上她的背便哑然。 之前在郡主府上,是萧瑾蘅帮她修剪指甲的,如今分隔已有月余,虽长得不算太长,可到底是有些微疼的。 从肩胛骨一路向下,沉照溪徐徐划过萧瑾蘅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后背上有一个还算新的印记,便是她那日亲手刻上的;再由下至前,抚过紧致的小腹,指尖抵至心口,那处的伤,大抵是最要命的。 “萧瑾蘅,”她的声音尽是布满情欲的沙哑;“你很好看,很美。” 还未从这句话中回神,挺立的乳尖便传来一阵痛意,可当这痛意传遍周身时,却变为了淡淡的酥痒。 “不过,骗我的事,可不能这么草草了之。” “唔嗯——” 后背陡然夹紧,萧瑾蘅就这般向后瘫去,倚倒在沉照溪怀中。 “那...那便.....肏肏了之......” 也不看现在是什么形势,她竟还想着与沉照溪贫嘴。 挑衅似的眨了眨眼,便让沉照溪更加怒火中烧。 “你等着!” 她放下这句话,便又到几案前在锦盒里挑挑选选。 “呃...沉照溪......沉照溪.....你怎么......” 萧瑾蘅本以为沉照溪要再对她更‘凶’些,没想到她竟就这般走了。 也是,依她的性子,定是害羞罢。 于是乎,自认为吃透了沉照溪的萧瑾蘅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 “啊——怎么办啊沉照溪——这水儿是越来越多了!” “你闭嘴!” 萧瑾蘅这般在边上嘤咛着,扰得沉照溪翻找的动作都沾上几分粗鲁。 东西实在丰富,就算沉照溪挑了,有些她也不算知道该怎么用。 玉势么? 沉照溪盯着手上雕刻得仔细的小玉柱看了许久,着实犯难;这小东西她应当是会用的,只是雕刻的太像男人那东西,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末了,她还是选择放下,而后拿起旁边的绳子。 这麻绳便是这些物件中最不起眼的存在了,唯一不同的就是两端都系上了铃铛。 估摸着萧瑾蘅的身高,沉照溪将绳的一头系在桌上,一头系在屏风镂空的檀木边框上。 最是能惩罚萧瑾蘅的东西了。 “走过来。” 萧瑾蘅自然知道沉照溪所说的走是哪般,她是万万没想到沉照溪会选这东西的。 方才调戏人的气焰一扫而光,萧瑾蘅面上带着羞色,踟蹰再三,还是打着颤将麻绳夹在双腿间。 刚一夹住,沉照溪便将绳抬高些许。 粗粝的绳紧勒着阴户,每走一步便又高些,摩擦着细嫩的蚌肉。 穴中的蛊虫依旧,里外银铃幽动,衬着压抑的喘息,不仅熬着萧瑾蘅,也灼着沉照溪。 心中的怒意还是压过了情,任凭萧瑾蘅怎般低求也没上前半步。 区区几步,过了快半炷香总算走了一半。所行之处,蜜液渗进麻绳,成了浅棕色,愈是离沉照溪近了,愈是有滴落之势。 再向挪动些许,腿心的蜜液还是拖着银丝落下,沾湿了地面。 “沉照溪....求你......” 闻言,沉照溪只是冷哼一声,现在怎么知道求了? 她似是伸出手要帮萧瑾蘅,手却在她乳上的飞燕停下,仔细地抚着上边花样精致的燕尾。 “呃——” 最后一小步,萧瑾蘅的忍耐力也彻底到了头,撑着屏风面大口地喘着气,淫水顺着流下,沾湿了上边的纹路。 明明是给沉照溪准备的药,最后却全部抹到了她红肿的花穴上。 那人还颇为得意地贴到萧瑾蘅的耳畔道:“明明,你是我的妻。” ------分割线------ 一些无聊的争1环节 萧某对红妈:这屏风不能碰,碰了三千两黄金 萧某对姐姐:速速把我摁在上面爆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