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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长公主


;可现在,几乎是要强忍着泪水来接她的话。

    “郡主,您喝酒了。”

    “嗯...今日多饮了些。”

    萧瑾蘅其实根本不能喝酒,平日里更是两三盏便倒;今日喝了一盏多些,还算是能保住些清明。

    “沉照溪。”

    “奴在。”

    平日里萧瑾蘅总是叫她沉大小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人感到兴奋。也是,让一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的小姐当婢女,多大的落差,多让人有成就。

    “今日是我阿娘的忌日......”

    对啊,今日是故长公主的忌日;她这些日子浑浑噩噩地忘了,可萧瑾蘅总归是不会忘的。人之所以为人,便是有软肋,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人心中也会有一片柔软,何况这些日子下来,她觉得萧瑾蘅只是缺少约束才造就这种性格;很奇怪,从什么时候起她竟有些同情起这个害自己全家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一时之间,暗骂自己糊涂的沉照溪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缄默。

    见沉照溪不答,萧瑾蘅自言自语道:“想知道我阿娘是怎么死的么?”

    长公主是怎样薨世的?!

    沉照溪有些惊讶,她记得四年前父亲曾经提过一嘴,长公主的薨世似乎另有隐情。

    要说这位长公主也是奇女子,先皇都差点欲将皇位传给她,若不是前朝的那些老臣压着加上长公主并无此意,现在帝位上的可就是另有其人了。

    想到现在的这位,沉照溪的眉头不经蹙起;这两年陛下愈发沉迷丹药朱砂之类,三皇子不过多劝了几次便被削爵幽禁,还有她们沉家......

    这其中虽有萧瑾蘅的推波,可最终做决定的还是陛下。

    也就是说,是陛下不满三皇子,此次只是借了个由头?

    不愿再想下去,沉照溪收神答道:“长公主她是怎样...”她实在对萧瑾蘅说不出薨世那两个字。

    “我不想说。”

    “......”

    萧瑾蘅喝酒后就成了三五岁孩童的心性,沉照溪权当自己是在照顾自家那调皮的侄儿;只是这‘小孩子’......怎的舔舐起了她的胸部?

    “萧瑾蘅,你松口!”

    没有反应,她仍没停下动作,甚至连片刻停顿都没有。怀中的人还愈发过分,转舔为轻咬。

    罢了罢了,沉照溪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她们都是女子,也不能算什么吃亏......

    神思纷杂的沉照溪无暇顾及,更没有注意到萧瑾蘅嘴角的浅笑。

    萧瑾蘅向来只会把自己喝到半醉;若是全醉,指不定她这条命就不明不白地给谁了。

    她今日的的确确是为阿娘哀伤,可唤沉照溪上榻后,这略微有些溃散的思绪便活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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