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吧?” 女同学问道,“她没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们之前关系那么好。” 另一个女同学接过话茬,“不是回家那么简单吧,警察都来我们寝室了,还问了我们一些关于她的情况。” 不好意思,辛慈在心里向冯银柳道歉,被鞭打非常疼,你的事我是真没能力管了。 “我不清楚,她没告诉我,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 两位同学眼看从辛慈这问不出什么,也就放弃了,她却不由得焦虑起来。 正如车业焕不会完全相信她再也不会逃跑,所以要严加看管她一样,她也根本不相信他的承诺,例如不会再打她,不会再囚禁她,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现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形成微妙的平衡,她没勇气打破,可人是会变的,要是有一天,他不喜欢她了呢? 车业焕对不喜欢的人下手毫不留情,冯银柳是个例子,曾经的她也是个例子。 他不仅性格暴躁,占有欲还特别强,脑回路根本不能用正常思路揣度,就怕等他腻味了,不想要她了,也不放她走。 他会说,“我用过的东西,哪怕以后不用了,也不能给别人用。”诸如此类的话,接着把她丢到地下室去。 回想起网上看到的新闻,妙龄少女被锁在地下室里,甚至还有被关数十年的,说不定就是日后她的下场。 在地下室里养个人多容易,每天只需要喂一顿饭,或许都不需要,活动空间就那么点,消耗不了多少能量,轻易不会饿死。 大热天的,在教室里,辛慈自己吓自己,差点吓出身冷汗来。 还是要逃走的,辛慈下定决心,哪怕车业焕永远不变心,再也不打她,她也是要逃走的。 现如今他们的相处,和刚开始的包养关系有什么区别,都是他给她钱,她陪他吃、玩、睡,甚至从前车业焕是有空想起她才来找她,有时候一周都未必见一面,现在是和他同居,朝夕相处。 如果她现在可以接受这种关系,为什么刚开始不能接受,曾经的反抗挣扎,遭受的苦痛折磨算什么?她不能接受,否则这一切也太不值,太滑稽了。 当务之急是好好学习,已经进入考试月,她必须把注意力集中在复习上,既然没打算傍着饭票,她就需要好好学技能,以后才能自食其力。 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求学之路仍然不容易,辛慈的课东拉一点,西拉一点,刚刚旅游回来,又缺了两周的课。 晚上在家看书,还要应付车业焕的骚扰,他不喜欢她老是学习不陪他,总在她耳边灌输思想,考多少分都一样,他会去替她走关系,让她不会挂科。 辛慈知道他巴不得把她养成废物,只能依附他,不在他身边摇尾乞怜就要饿死。她才不会让他如愿。 好不容易熬过期末考试,进入暑假,白天车业焕都要去上班,辛慈除了睡懒觉,玩耍以外,还多了一个固定的事情去做——让司机搭她出去坐公车。 差不多每天,她都会搭上公车往市区坐,每到一个站就下车,对着手机地图找水果店,试图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林凌。 林凌身边肯定也有人监视,她要是找到了,不能贸然接近,先记下地址再说,这样以后要是做好了逃走的计划,她就能立刻找到林凌。 辛慈知道这个方法既蠢效率又低,可这是她唯一能想出来不容易被车业焕怀疑的方法了。 因为在美国的约定,她现在可以自由行动,没有人跟着,晚上在车业焕到家前回家就行,如果他问她白天干嘛去了,她可以说在家无聊,闲着出来随便转转。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