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业焕忙着收拾行李,非要辛慈在旁边看着,要她一起来参考去美国要带哪些衣服。 她身上好了许多,如今伤口处的皮肤只是泛红,但还是隐隐作痛,她根本不想去,旅游要二十四小时跟他待在一起,会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突然又想到,去美国可不像上次去海岛,就算她找到机会出逃,也没办法离开酒店,总不能游泳出去。 去美国可是在陆地,主要行程还集中在游乐园,到时候肯定是乱的不行,她是不是可以趁乱… 这是可行的,在国内他到处都有朋友,想找她不难,但在国外呢,难道他还认识美国警察? 心里有了计划,就有了希望,她兴奋起来,一扫这几天的阴霾,专心跟他准备行李。 没几天他就告诉她签证办下来了,可以出发,她身上还痛着,但想到有机会逃跑,什么痛都好了。 在机场还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流程,然而这次行程更久,哪怕在飞机上可以睡觉,仍然憋的慌。 最可怕的是,现在正值淡季,头等舱客人就他们两个,相邻座位把中间的挡板放下来后就是一张双人床,在灯关上后,车业焕按着辛慈做了一次,这可比什么野战都更刺激,空乘们随时有可能走过来,哪怕有门挡着,她也不敢反抗叫喊。 恐惧让花穴绞地厉害,再加上如此刺激的氛围感,他射的比平时快多了,俯在她耳边夸她夹得紧,她脸红地快要烧起来。 长途旅行耗干了她大部分精力,反复睡觉头又疼,她躺着闭目养神,他就在旁边看剧,还不带耳机,吵得要命,她按摩着太阳穴,思考落地了要怎么逃跑。 她的证件短暂地在手上停留,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看过,一上飞机,他就全没收了。 他往她的包里塞了一沓美金,说是落地后有挺多地方需要用现金的,连钱都有了,只要离开他的视线,搭车逃跑并不难。 没有证件,逃跑成功也难回国,待在国外,那不得成黑户了。 旅行前她曾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查了很久的百度,只要能逃掉,找到警局,一切都好办了,在当地警察的帮助下,她可以去大使馆补齐证件。 到时候还不是天高任鸟飞,不论去哪里都好,反正不要让车业焕找到就行。 飞机终于在奥兰多机场降落,出机场就有人来给他们提行李,她也没细看,只当是车业焕请的人,直到那一男一女跟着他们下车往酒店走,她问车业焕,“他们是你的朋友?” “是保镖。” “出来玩为什么还要带保镖?” “作用多了去了,比如说可以帮提东西,在异国他乡人又多,有人跟着好些,还有,”他歪着头看她,“你是很调皮的,我怕我一个人看不住你,找几个专业的来,总不能出来旅游,把女朋友都弄丢。” 被说中心事,辛慈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严肃道,“你别说这种话了,一点也不好笑。” 酒店车业焕特意选的套房,让他的保镖也能一起住。看着他们放行李,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会带她出国,果然是想好怎么防她了。 计划是第二天再去游乐园,他先领着她在酒店逛逛,两个保镖尽职尽责地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听到他们的对话,又不至于太远,如果跑起来,几步就能追上。 “我和朋友来过,酒店离游乐园还有段距离呢,要打车或者坐大巴过去。” 辛慈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