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焕软下腰,身后的性器也从股间滑出,头抵在雷木路思的肩窝上,发丝与呼吸都落在男人的肌肤上,杨致焕紧闭着双眼一口一口的喘息,雷木路思忍不住翻身起来让杨致焕侧躺在床上,他推起杨致焕的一条腿,握住他的大腿低头往下一点一点的亲吻。 因为男人的脣吻,杨致焕敏感地颤抖,反射地缩起脚却因为男人的掌握而不得动弹,只得转头埋入床舖低吟。雷木路思也耐不住似地抬起他的脚掛在自己的肩上,重新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插入男人的肛门。 热汗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挺动从肌肤冒出又滑落,紧緻的肠道像是綑绑在阴茎上的绳索,每一次的贯穿与抽出都在考验他的耐性,连带着呼吸都粗重得要窒息。快感推叠到男人几乎要发疯的程度,雷木路思倾身咬住杨致焕的颈项,杨致焕的大腿全然压折在自己身上,怒胀的阴茎顶到更深之处,杨致焕彷彿达到顶点般地哀鸣起来,然而雷木路思却施加力度摆动着臀部,阴茎肆意地进出,连囊袋都猛烈地拍击在男人的股间。 剧烈的贯穿令杨致焕无法承受得浑身虚软,同时肠道也骤然痉挛起来,雷木路思双手握住他的腰际,奋力地抵向自己的腰胯一次又一次,杨致焕彷彿被热浪席捲般的呻吟,失控地射出一股股的精液,雷木路思也颤慄着在噬人的甬道中射出浊液,狠狠地咬住男人的颈侧。 性爱过后,雷木路思注视着怀中昏睡过去的杨致焕,伸手小心翼翼地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深怕吵醒他。雷木路思眼里忽然间就泛出银白的水光,脸色胀红起来,泪水积蓄地滑出眼眶,流过鼻间落在床单上,室内仍是一片的静謐;雷木路思多想时间就像这样沉睡下来,不再醒过来。 就这样雷木路思一夜失眠,直到怀中挣动的身躯像是要醒过来一样,雷木路思才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沉睡当中。 看着漆黑的眼帘,雷木路思压抑着的双手,想要伸手去抓住离开自己怀中的男人。 「罗斯?」 听见男人轻唤着自己,像是轻柔的羽毛滑过耳边,接着带着暖意的手抚过自己的脸庞,雷木路思只觉得心脏快要炸裂似地失序跳动,连耳里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样,想不到的是,脣边压上了柔软的脣瓣,让雷木路思瞬间睁开眼睛,衝动地起身抱住杨致焕激烈地亲吻上去。 直到杨致焕喘不过气的拍打他的肩膀,雷木路思才回过神来松开了双脣,却歪头在杨致焕的耳际亲吻、磨蹭起来。 杨致焕缓过气就说:「让我起来。」他被男人拖着,憋扭地坐在男人腿间,腰痠痛不已。 雷木路思沉下脸不捨地缓缓松开手,杨致焕起身隻手扶住腰部,雷木路思见状也从床上起来。 「你不用……」杨致焕说着,雷木路思的手却已经搭在他的腰上,看着自己的眼睛佈满血丝,杨致焕突然拒绝不下去,心软得糊涂。 就这样雷木路思扶着他到浴室,替他关上了门,就收拾起昨天脱下的衣物,并找出一些衣服准备给杨致焕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