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看看。 我越听越加心痒痒的,可一想到考试,又兴致懨懨了。 先过了考试再说… 最后,我这样跟丁驹说。 洗好之后,我没多逗留,小心的避开其他人,快步的回房去。 里头一样点着两盏烛灯,可也是一样,没见着傅宁抒在。我有些悵然,把门给关好了,然后就去把东西归位,端坐到书案前,打开书来看。 看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有些分神,隐约的昏沉起来… 案上的烛火不住闪了一闪,还冒出一点儿的黑烟,我打着呵欠瞥见了,就下了椅子,往床头的斗柜找出剪子,把烛芯尾巴剪掉一点儿。 不一会儿,火光又亮了起来。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脑中忽地浮现陆唯安的话。 对啦,那会儿碰着李易谦忘了问… 我想了想,搁下剪子,去翻开书箱,找出他送的两枝笔,这已经用过一阵子了,但比起之前用的,还是新得很。 那时拿回来,傅宁抒说这是很好的东西。 不过,我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来好坏,总觉得写字用的,不都一样嘛。 正想着,房门就被推了开… 我转眼瞧去,见着傅宁抒进来,立刻把笔给搁下了,高兴的脱口:「先生忙完啦?」 傅宁抒嗯了一声,回身关上门,然后走了过来。他解下披风掛到另一张椅背上,瞧了案上一眼,开口:「这样晚了,还要练字?」 我茫然了一下,望了一眼方才放下的笔,才连忙说不是,又回道:「我拿出来看看而已。」 「天天要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傅宁抒好笑似的道,跟着整理起桌案上。方才看书时,我拿出来好几本,又把书箱的纸笔拿出来,这会儿有些凌凌乱乱的,看他动手,连忙也跟着整理。 收着笔的时候,我不禁又看了一下,想着明儿个顺便问一问李易谦好了 「…有这样好看的?」 听见傅宁抒问,我不禁訕訕,和他解释:「先生上回不是说,这是很好的么?我现在才想可能不便宜,打算明儿个去问李易谦。」 傅宁抒默了一下,就说:「都用了好一阵,问不问也无所谓吧。」他看着我又问:「怎么忽然在意起来?」 我唔了一声,就把今儿个陆唯安的话,告诉了傅宁抒。 说得时候,脑中霎时才想到了,说不准他会清楚,作为一个先生,肯定知道很多学生的事儿。 因此不等傅宁抒说什么,我紧接着又问:「先生,唯安说的,是真的么?」 傅宁抒面色未改,盯着我看,反问:「…这很重要么?」 不知怎地,我对着他的目光,不禁怯了一下,才囁嚅的道:「唔…我就是问一问嘛。」 傅宁抒转开目光,继续把手上的书给叠放好了,又道:「问了要做什么?」 我愣了愣,张嘴要说,又有些说不出个所以然。 唔,问了…好像也不能做什么。 老实说,要不是陆唯安提起来,我压根儿没想过要问——不管是不是李易谦,其他人家里如何,一点儿都没觉得要打听。 大概看我迟迟没答,傅宁抒就看了过来,口气平淡的道:「别人身家如何,那是隐私,即便你想知道,也应该去问他本人,知道么?」 我点了点头,回道:「知道了。」 可其实,我本来就是这样想…我不禁又小声咕噥,抬眼就对上傅宁抒的目光,立即訥訥闭嘴。 傅宁抒微沉口气,放下了手上的一本书,又开口:「现在也不早了,收拾了去睡吧。」 我正要说好,就想起方才连一段内容都没读完,连忙拿起书,改口:「我还要看会儿书。」 「你都看了两天,若能读通,早读得通透了。」傅宁抒不咸不淡的道,还伸手过来,抽走我手里的书,「好了,收拾了睡吧。」 我让他这么说,心里着实闷得很,不禁咕噥又不是故意读不通的,瞥见他像是看了来,连忙噤声,赶紧收拾起来。 最近稍微没那样冷了,虽说用不着摆上火盆,但是到了夜里,温度低下来,还是有些受不住,所以被子仍旧要盖得厚实。 我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一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