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隔壁的叫秋记,秋记他呀……我们改天在拜访他,好不…….」 话还没说完,底下就有急促的爬楼梯声直衝而上。 「咑、咑、咑。」 大婶往声音来源看去,害怕地紧抓夏久的袖子,而夏久只是呆愣愣地和大婶盯着同方向,不一会儿就有个人湿漉漉地两步併一步「咚」地撞上来,跌得那人和大婶四脚朝天在地上,夏久则稳稳地站在旁边。 摸摸自己疼痛的腰坐直起来,大婶睁开眼看清楚那人之后,张大了嘴深吸口气,火速爬到那人的身边。 「秋、秋记,你没事吧?」 抓住秋记湿漉漉的手,只见他摇了摇头,用手敲打太阳穴,好像也没变清醒点,夏久搞不太清楚状况地伸手将大婶扶起来,再拉起另一个男人。 这打不起精神的男子,头歪着让湿发垂在脸上看不清楚眼睛,整身软趴趴地彷彿一放手又会跌坐下去,夏久把他扶正,决定用爽朗的声音来介绍他自己。 「你好,我叫夏久,是你以后的邻居。」 秋记的眼睛从那被雨水弄成条状的棕色头发下用尽力气抬起来,一见到夏久,全身霎时佈满鸡皮疙瘩,脸色愈来愈苍白,慌忙推开他的手。 「我不是你的邻居!」发抖的声音歇撕底里喊着,嘴上虽然这样说,却一步转身跑进对面的402号房,将门用力地甩上,那因为速度所飞起的风,把大婶和夏久的脸都吹歪了。 「他……没事吧?」 「没事,应该,应该吧?」夏久拿起放在旁边的礼盒,有点可惜地望向402号房。 「对了,你只要付水电费,不用付房租,他昨天说会帮你付。」 「这怎么行?」 「你应得的,别问这么多,先睡吧。」 大婶拍了拍夏久的肩膀,但这动作此时一点也不能让人安心,拿着备份钥匙开啟新家的门,留下许多疑问在走廊上。 「要迟到了!」 早晨,夏久就错过好几声闹铃响,连忙起身打理好自己,把所有想得到的东西全塞进公事包,像是牙膏、牙刷、洗面乳、厕所用卫生纸。 「不对!我带这些干嘛?」 马上全部倒出来,揉揉自己眼睛,才把文件、钢笔、钥匙丢进去,急急忙忙出门,高大的他一跃,就可以跳过有五阶的楼梯,瞬间就到楼下了。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雨?」 正打算直接跑去搭车,但阴鬱的天空让人不由得担心是否又会和昨天一样下大雨,抬头往上看去,发现阳台是空的也不用太担心。 「你听不懂吗!」 突然爆出的声音,让夏久将视线顺势移到隔壁家的阳台,有人正坐在高脚椅上头,激动地握紧家用电话破口大骂,那人正是秋记。 整身看上去又瘦又小,裹着超大件的黑色薄披巾,头往电话那边歪去,中长的棕色微捲发,中分在他那清秀的脸上,鼻上掛着復古的琥珀色粗框眼镜,情绪波动很大,不时气得跺脚。 「他在干嘛?」夏久好奇地将注意力停在他那,似乎察觉到有不寻常视线的秋记也伸出头往楼下看。 「早安!」既然被发现只好用力挥手道早,秋记却张大嘴巴,跳下椅子衝回房间。 「他真得好奇怪。」搔一搔头,瞄下手錶,发现时间愈来愈吃紧,吓得赶紧衝去公车站牌。 隔离阳台的玻璃门被秋记狠狠地甩上,一入门就看见那满是书籍的地板,又更上火了,气急败坏地用脚开出走道,手上电话愈握愈紧。 「警察先生!」秋记深呼吸,像是做足准备勇气的功课,好和警察争论一番。 「我说我的邻居是杀人犯,你为什么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 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显得无力又无奈,叹口气继续辩论。 「好,那你有什么证据吗?你也知道,警察如果要抓人是要有证据的。」 「我就是人证,我可以把事情经过都说给你。」 「请说、请说。」 「昨天,我从火车站出来,正要去上厕所时,远远就看到一个男人拉着行李和一个女人亲密地进入无障碍厕所,当我出来时,那男人也刚从厕所里出来并费力地拖拉行李箱,女人已经不见踪影,趁他离开有段距离后,我好奇地进去那间厕所,虽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