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朱……”景成皇的瞳仁一下变得幽深。眼睛里的鸦色像氲了层寥廓的水汽,皑皑晕开。 “啊……啊!哥哥,陈朱湿了好多!” 陈朱在忘情的喘息中仰了下头,夹在颈肩的手机便随着动作从肩头滑落,像忘了通话,感觉来了便双手扒在腿间抚弄起来。 单听到他的声音就流了好多水。 陈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头发凌乱地铺散开贴地,裙子早已掀起堆迭在腰间。两条玉腿如白花花的妖蛇拢在一起,骚媚地扭动着,大腿根难耐地来回,将泛了潮的小穴夹紧。 “啊……哥哥,陈朱已经到了……哈……嗯啊啊……好舒服!骚陈朱……要哥哥的大肉棒插……” 她只顾手上的动作不停,几只手指继续插入依旧空虚得发痒的身体里不停掏弄,揉搓着。流了一手淫糜的汁液,嘀嗒溅落在地板上。 就像个缺了口的木箱子,怎么填补都不够。 小时候,陈朱经常跟姐姐玩互换身份的游戏。爸爸妈妈总是猜错。 ——这个是秦湾,这个是秦朱。 ——猜错啦,再一次! ——秦湾在这里!秦朱在这里! 爸爸就会笑得很开心地把秦湾秦朱抱进怀里,妈妈在一旁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们抱成一团笑闹。 秦朱可以是秦湾。 陈湾当然可以是陈朱啊。 陈湾把“陈朱”的裸照放到了色情网上。 双腿分开靠着椅子,微咬着唇直视镜头,妩媚还有骚浪的眼神。一手覆在雪白的奶子上揉搓,一手伸向下体将两瓣肉唇分开,露出里面流泻汁液的湿润蜜穴。 照片用着陈湾的身体,却印着陈朱的电话号码。 还有那行低俗的清纯名牌女大学生平价一夜情。 她们一模一样,连身体上的痣都长在一样的地方。就像照镜子,镜子里的是陈朱,没有人知道陈湾。 吴潜是陈湾的逆鳞,提到就会发疯。 吴潜在日本,陈朱也要去,他们要躲着她远走高飞了。 陈湾无法接受,陈朱带着这张脸这么容易就触摸到明媚的阳光,而自己只能做永远覆在烂泥上的影子。 她要用这样的方式让陈朱一起共沉沦,不能让她有未来。 陈朱蜷缩在客厅角落里。默默地翻着一页又一页的评论。 都是陈朱,陈朱,陈朱…… 陈朱一夜卖多少钱,多少都给,打飞机专属对象;劳资鸡巴看硬了,能不能插她的粉色小骚穴;这张脸好纯欲,一看就是万人骑的骚货;流了好多骚水啊,说不定被很多人干过了…… F大的脸丢尽了,上课的时候就喜欢坐前排搔首弄姿…… 她?标准的白莲婊,扮柔弱勾引人一套一套的…… 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 都知道她出来卖了。 一个也是卖,很多个也是卖。 手机,响不停。 可以出酒店钱,给你颜射吃鸡巴;现在约出来干,3P玩不玩;骂她丢母校的脸;还有安慰的……陈朱你关机不要看……陈朱你没事吧?……陈朱你在哪里……陈朱…… 她一直打电话给景成皇,不管他有没有接。 “哥哥……哥哥……插陈朱……”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拨打电话,仿佛不这样,那些吵杂的声音,窸窸窣窣,冰冷又可怕,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她淹没。 陈朱闭着眼睛沉醉在自慰里。这里是她的保护壳,躲在这里浪叫、喘吟,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没人找得到的。 高潮的快感就像接连不断的电压,让身体快乐得要痉挛,什么都想不起来。 舒服得像快要死掉一样。 直到手机屏幕的光亮终于熄灭,电量耗尽后安静地躺在地上,像死去一样,只有个空壳子。 世界终于安静了。 好安静。 ——————————————————————————— 吴同志和张同志是炮灰……男配还没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