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呢?凉州的人士似乎也力不从心。如此看来,也只有那个人了。” 云芜绿踢了柳舒成一脚,逼得柳舒成跪地:“是魏长明吧。” 柳舒成目光微凛,摇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某只是见这幅画好看,才想据为己有。” 云芜绿揪住他的衣领,丹唇翕动,厉声道:“还不肯说实话吗?” 云芜绿的匕首贴上他的脖颈,凉意侵肌。 他惊惧不已:“我说,我说……柳某出了洛阳,便有人追上来,说是燕王的人。只要柳某偷走越公子手里那幅画,就能得到高官厚禄。柳某在吴地多年,一直郁郁不志,所以鬼迷心窍……吾错了,画已完璧归赵。芜儿,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柳某日后定会为你当牛做马——” 云芜绿一刀扎在他脖颈上。 死到临头还是谎话连篇。 柳舒成双目一瞪,挣扎地抬手意图掐她脖颈。 她手起刀落,斩落一双手掌。 她起身,嫌恶地用割下他的一角衣衫,缓缓地拭去匕首上的血迹。 她侧过首,见越秋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节泛白,满目骇然地看向她。 四目相对,云芜绿弯腰捡起他的卷轴,放于案几上,问道:“怕吗?” 越秋白缓慢地松开手,摇了摇首,哑着声道:“我没想到……没想到他已经背叛了你。” 云芜绿颔首:“你与他不熟,出乎意料也正常。” “多谢……”越秋白低语。 “不必客气。” 地上所躺之人已经没了动静,双目圆睁地瞪向她,眸中已无神色。 越秋白咬了一下唇,从水中起身,擦净身上的水珠。他拿起衣衫往身上披之时,见云芜绿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他面上发烫:“云娘子赶紧去沐浴吧,此处我来打扫。” 云芜绿摇首:“无妨,此客栈归春风渡所有,稍后会有人过来清扫。” “哦。”越秋白捏着衣角,不停地揉搓。 “我看到了你的身子。”云芜绿开口。 越秋白面上愈红:“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吓到了。” “我很满意。” “啊?”越秋白一愣。 “蜂腰鹤膝,很好看。” 待明白云芜绿在说什么,越秋白羞怒道:“云娘子,你还是忘了吧!” 云芜绿低眉浅笑,向他走来。 她每往前走一步,他便向后退一步,直到他无路可退。 “妾身为公子杀了人,妾身在想要怎么堵公子的嘴。” “我定会守口如瓶!”越秋白忙不迭地解释。他又不是没见过她杀人,他还曾雇她杀过人呢…… 云芜绿将他压在墙壁之上,仰首望向他,柳眉微抬,问道:“公子当真会守口如瓶?” “自然。云娘子——” 她的手撩开他的衣摆,缓缓地探入长裤之中。 他声音一顿,续道:“云娘子为我杀人,我定会缄口不言。” 越秋白浑身紧绷,感受着云芜绿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小腹,随后将一抹凉意贴于他身下。 他的眸子微凝,怵然开口:“云娘子,请高抬贵手。” 云芜绿握着匕首,刀背轻刮肉具。 云芜绿踮脚,附耳轻笑:“越公子,记得你的承诺。” 刀背拍打了几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