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无有关男班长的事情。满心满口都是,谢司晨,你变态。 他把她绑住床头,作案工具是他高一那年抢走她优秀学生代表时,系的那条领带。 为什么这么久远的东西他都留着?沉知许被插得模模糊糊的时候,没忍住问。 谢司晨正忙着在她胸口种樱花种子,一个一个啄吻成花瓣的形状,开成一片粉红颜色,深深浅浅,教人看一眼都要眼热。 “我觉得很有意义。” 在这种吃醋的时刻,用来惩罚,更有意义。 沉知许摸不透他的性癖,谢司晨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回胯下,一边把自己满满当当地送进去,一边捏她软肉的腹部。偏要惹得人尖叫,收缩着甬道将他湿湿热热地含住,才喘着气教她:“做多了你就知道了。” 沉知许嘴硬说才不要,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就开始不服。自己明明和男班长毫无纠葛,凭什么受他谢司晨的气?挣扎着想离开这早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床,可又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两个人交合处还紧密相连,他要得急促又深沉,一个不小心,就把人顶到了不该顶的地方。 几乎是哐当一声,沉知许手被绑着,眼泪汪汪。 他居然还意思笑,一边花枝乱颤一边去揉她的脑袋。 “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独角兽。” 他好轻佻。 可轻佻的人缓慢地抽出来,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处理好残局以后只套了条内裤就去厨房里煮鸡蛋了。 沉知许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一个烫烫的东西在碰自己的额头,挥着手想赶走,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潜意识里笃定一定是谢司晨在搞鬼,于是脱口而出:“你别闹了!” 他被气笑,使了点劲摁下去。 沉知许被痛得抽了口凉气,直接醒了。 “你是不是白眼狼?” “是谁害的!” 枕头大战一触即发,打到最后没有胜负,彼此疲惫,决定休战。 关灯前房间里最后留下的画面,是谢司晨蹲在床边剥鸡蛋给她吃。 “我刷过牙了。” 他满脸不在乎,把蛋黄塞自己嘴里,把蛋白留给她。 “没事,过了十二点了。” …… 男班长的那条短信沉知许没有回,这个号码她也没有拉黑。这还得托谢司晨的福,他说:“你平时除了上课和他几乎没有交集,简单几句话都能引人遐想,解释起来就让对方更有文章可做了。干脆别管,反正也不重要。” 沉知许觉得在理。 只是口口声声说不重要的人,那段时间频繁地出现在她班级门口,美其名曰京华的饭真好吃。 大度的形象根本维持不了一会儿。偶尔碰上了当事人出入教室,还要假装认识地打个招呼,说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女朋友了。 搞得男班长极其难堪,可到底也没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沉知许那时候嘲笑他:“不过是个乌龙。也值得你这么紧张?” 他说:“你很珍贵的。” 谢司晨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他不能接受,任何会导致他失去沉知许的意外发生。 可是他能够杜绝很多乌龙,能够未雨绸缪,却不能够干预她的选择。 沉知许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明白,他那时的心情。 爱你就像走钢索。 我不怕自己下坠,我怕你放弃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