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一次,抱着期待掀开了从那个人寄来的信件。可是在阅览之下,却后悔了。 要是没有打开信封就好了,这简直就在说她对于志凡还抱有信心。希望志凡能对她说出在她不在身边的期间,发生在志凡身边的事情;希望志凡能对她说出,她只接触到一角的真实是怎么回事。 ──甚至没有察觉到,她初次把视线投在别人身上这件事。 然而在那封信上,并没有述说约会那天没有出现的事情。恐怕,让她等待的那一天也没有回来吧,不过她也没有像傻子一样听从志凡的说话守待在那个地方。 她并不伤心。 「……睡吧,」 反正志凡对她亦不是甚么重要之人,儘管她的世界被拭去这个存在,对她来说亦是不痛不痒。而她只是恢復她本来的生活,继续埋头苦干罢了。 而且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经歷了。 「明天还得要上班。」 皎洁的月色祟高地支配整个黑夜,身躯早已被工作残馀下的疲惫折磨得无法再躯动思绪。闔上双目,沉浸于舒适枕头的头颅只能思忖着与志凡结束的事而悄然堕进酣睡的梦乡之中。 这次,志凡不会再来找她了吧,也没有那个理由了。 因为她对志凡已经……。 *** 「为甚么这么生气?」 十天过去了,自志凡的来信依然一字不看,更别说回信。 倦于与人保持联系一事,就连撇清关係也不愿多费精力与时间。像往常一样走在生活的路轨上,就像从没有遇见过志凡这个人,要做的就只有把信给撕掉一事。 无念无想的她拖着疲累的身躯踏上回家的路途,一心只想享受工作结束后的休息时间而推开了家门。然而那一张被忘却的脸庞,再度毫无预警地袭到眼前。 可是,别说那和暖的笑意,在那之上她甚至瞥不见一丝抱有歉意的表情。 那双墨黑的眸子却一直注视着她,在黑瞳的深邃徘徊的是冷漠、几分傲气、还有──……这注目着她而牵带的情感,是甚么? 她根本不想探究。撇去了视线,根本不愿在志凡身上再施捨一丝目光。忽视了佇立在眼前的人,双腿提步就走。 正往自己的房间走向,而从那投来目光的双瞳上走过之际,不经意地瞥见一剎显露于那张脸庞上的惊惶与绝望,彷彿在诉说着不相信她的离去。 而看见这个瞬间的她,剎那间忆起了先前莫视她的存在而在眼前奔走的志凡。 ───等我。 然而,那道背影却背叛了她的期待,再也没有回头并回首一望。 所以,她的心也只剩下无底的冰冷。 「……你为甚么要生我这么大的气呢?」 驀然,垂在身旁的手腕被从后抓住了,而她也料到这一着。无奈地迎合着并停下前行的步伐,若不谈上一遍恐怕蛮横的志凡不会放心。 但耳朵已经厌倦了倾听从那张嘴巴道出的嗓音了。 「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为甚么要无视我呢?」 啊,是吗。紧闭的嘴巴也懒于敷衍的回应。 轻叹了口气,见她没有应答的志凡似乎慌张起来,连忙发言把话题接下去。 「这种小事难道就不能原谅我吗?」 而她越是听着这再也无法寄託信任的"谎言", 「我跟那个女人真的一点关係都没有,因为再过十几天她人一定要回中国,她硬逼我跟她一起去搜购东西回去而已。」 沉寂的心再也藏不了那默默燃起的怒火。 「难道你的心是这么窄小的吗?」 ──直叫人嗤之以鼻。 「哈!」猛地甩开了缠在手边的手,回首直视志凡那张脸孔。单是视线对上,一阵激昂促使心悸猛烈跳动,执起拳头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一点关係都没有?硬逼?买东西? 「是啊!」你就不能编个好听的谎言吗?「我是很窄小!」 若果你与哪个女孩子都能结伴同行的话, 「没有阻你多采多姿的花花公子生活,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你何必管我的心情呢。」 那随意便能拋诸脑后身为女朋友的我又算甚么? 「至于我嘛,当然不会做违背我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这样比较妥当。」 我到底算甚么女朋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