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潮要陪着常芮玩这个游戏,现在连下船的资格都没有了。 就在周姲想着将来怎么“下船”的时候,闹钟突然震动起来,周姲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松口,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忍住了。 她想,常芮应该不会满意她的擅自行动,至少她看的那些资料是这么写的。 闹钟大概五分钟会震一次,常芮似乎忘了周姲的存在,从进去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了,周姲跪得膝盖酸痛,困意袭来,却又一次又一次地被闹钟叫响。 似乎十二点了,周姲听见客厅里的挂钟报了时。 她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敲了门,很快,门开了。 常芮靠着门框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姲,“有事?” 周姲嘴里还咬着闹钟,说不了话,她呜呜两声,示意常芮取下闹钟。 常芮无所谓的伸手拿下闹钟,就听见周姲说道:“我困了。” 闹钟被扔到周姲怀里,“困了就去睡,再来打扰我你就不要睡了。” 门再一次当着周姲的面关上,周姲摸了摸鼻子,拿着闹钟下了楼。 周姲将闹钟放在床头,定了五点二十的闹钟,然后躺在床上。 这会儿反倒睡不着了,她越来越不理解,自己怎么就留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离开之后某一天趁着常芮不再直接带人拆了那个红外线,这不比自己戴个项圈划算的多? 越想越不理解,周姲就这么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周姲根本睁不开眼睛,闹钟响个不停,周姲由于对闹钟不是很了解,半天关不了闹钟,一气之下,闹钟砸向对面的墙。 “嘭!” 周姲瞬间清醒,从小在训练营长大的周姲,手劲小不到哪里去,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散了的闹钟,和墙上脱落下的一块墙皮,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直冲上来。 她听见常芮下楼的声音了,她连忙拿起衣服,刚刚穿好衣服,常芮就开了门。 周姲与常芮四目相对,周姲尴尬地笑笑,“姐姐起这么早?” 常芮看到地上的闹钟,笑了一下,“不喜欢这个闹钟?” “不是,我……” 常芮明显是被吵醒的,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睡衣,头发还有些乱。 常芮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周姲,道:“收拾完下楼做饭,给你半个小时。” “是。” 半个小时做不了多丰盛的食物,周姲简单地煎了两个鸡蛋,切了两片面包,然后做了两杯手冲。 常芮下楼的时候看见桌上简单到不行的早餐,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她抬眼看向周姲,“冰箱里没有别的吃的?” “有。” “我不让你吃?” “不是,”周姲连忙解释道,“我是看你昨晚睡得迟,早上也起得早,就想着……提提神……” 常芮冷笑一声,坐到桌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一会儿我会给你一份菜单,严格按照上面的做。” “我不会怎么办?” 常芮瞥了她一眼,道“会学吗?” 周姲点点头,不再说话,坐到常芮对面。 常芮早上吃的本就不多,把鸡蛋吃完常芮就差不多了,她临上楼前对周姲说,“收拾完去调教室等我。” 周姲手上动作明显一滞,随后点点头,应了一声“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