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呼,该死、哥哥的口腔……好热!他慢慢地含着我的龟头,我内裤里的东西被他牵扯着,好像堕入了火山旁边的温泉,又好像进入了疯狂的舞厅,理性?全拋开啦! 「啊、啊哈,哥哥……你搞什么鬼!」 他嘴巴稍稍退出,但手仍捏住我的根部,继续挑战我所馀无几的耐性。 「你比哥哥还湿,对不对?」 「唔唔……」 「湿得连内裤都有一大滩水渍了。」 「臭……臭子行……这样还不湿……根、根本不可能……除非我是性无能……呜嗯!」 他再度含过来、更大口地将我的敏感部位吞噬,我的双脚登时软掉了,好似脱了臼,溶化了骨头。我半跪在床的边缘,双脚摇晃,上半身随时要掉到地板上。崔子行则变本加厉,舌头还不断舔我的棒子,像贪婪的野狼那样用牙齿轻咬;双手则环到我后面,粗暴地抓住我的屁股,不断用力搓扭,我……呀呀……我一次又一次感觉到,内裤把前面箍得太紧,好难受,好想解放! 后面的洞穴被他的大掌反覆拉开,足以扯出一阵疼痛;当他松手,一股热力旋风式鑽进深处,惹来一阵莫名的感觉。 好像、是快感?好像,还有更多、更多未知的…… 以前打手枪,从来没试过前后都有这么疯狂的感觉耶?噯呀,明明,上次订婚礼的晚上我们也有做爱啊,我不是第一次啊,但这次、这次…… 呜呼、不行啦!我已经感觉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没这种精力去分析! 「哈哈,你真可爱呢。」 「……嗯啊……哎、哥哥……崔子行……」 「小逸的叫声真好听。」 「……才、才没有!」 「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别管……哥、帮我脱裤子,我受不了,好想要……」 「小豹有这么快受不了吗?」 「不是小豹!」 「会流口水的,不是小豹还是什么?」 「……哎、嗯……好啦好啦,小豹、想要……快点给我……」 崔子行把我的内裤往下捲,我下身的器具终于破巢而出……啊?是下午西斜的阳光造成的错觉吗?总觉得、我的傢伙比以前大…… 崔子行的脸靠过来了,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宛如舔冰淇淋的表情……喂!我要射出来你还舔个屁!滚开!呜……! 「混蛋,你走……我啊……哈呼哈呼!……喂!啊……」 他使劲地含进,把我大半根都吞下去了!当他向我露出邪魅的眼神,我忽然忍不住,铃口一烧,精液就喷出来了、啊……在、在哥哥的嘴里? 我不大清楚我射出了多少,但是他的嘴好似承受不了那样的份量,嘴缝漏出一层白白的…… 「比我想像中快射呢……」 哥哥说罢,我看见他的咽喉一动,把嘴里的白色东西咕嚕地吞下去。 ……呃?吞? 他以食指从左边的嘴角慢慢抹向右方,白色的线在指头上凝结成带着透明的白,幽黑色的眼瞳深藏笑意:「……咕。小逸,你这碗粥比早上的好吃多了。」 「喂──喂喂喂!崔子行!」你在说什么寡廉鲜耻的鬼话!我这个才不是粥! 「你自己摸摸。」 他抓住我的手,然后强迫我摸自己的精液!他、他这个大变态!呜哇哇哇!可他仍笑得像邪恶大魔王的,用鑑赏艺术品的目光含笑点头: 「软绵绵的,比中午的粥要白、要浓、而且有味道。这是最上等的粥水啊。」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脸说完,然后伸舌将我顶端还残留的一点白色舔走,好像要把粥吃光光,不浪费白米……咦呜呀呀呀啊!不对啊,我的精液才不是白粥! 我的双手努力地抓着床单,所以没能力反抗他对我的再一次施暴……嗯,我绝对不是被他舔得太舒服才不动的! 幸好男人的阳具不会在刚射精后又马上勃起来,要不然我都熬不住了。他进行着吃棒棒糖式的小孩攻势,然后忽而舔上我的小腹,扶摇直上,用舌头扫过我的颈项;与此同时,他牵着我的手慢慢移动,不知不觉间手指已抵达他的山峰。 耶,是我的错觉?他的裤子什么时候湿成那个样子,活像尿床似的!不过当我的手闯入他的内部,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哈哈哈! 「崔子行,你早洩!」 「嗯。」他居然爽快承认,「不过你现在清楚了吧?我早洩了,现在想洩第二次。」 ……啊啊,他……他……那里虽然黏糊糊的,不过真的很挺…… 该死的预感伴随战慄飘过来了,但哥哥的身体抢先一步,在我还没作出反射动作前就将我的内裤扯落膝盖,手指鑽入我的股缝!我大气也不敢透,果然,他的手指埋得更深了,我根本来不及阻挡,中间的洞已经被指头顶着。 别怕别乱吭这是成为男人的必经阶段而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