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明白红铃的执着,燄玥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她是被名为罪恶的镣銬所束缚的女人,儘管有钥匙可以解开镣銬,她也不愿就此解放自己的灵魂。 「对了,国宴的事情……」红铃想到自己今天还没练习:「我得回去练习才行。」 「我刚才命令下人将钢琴搬到寝房来了。」燄玥淡笑,眼底带着柔情,他没有察觉自己待在红铃身边时,常常流露一种足以让女人陶醉在其中的温柔。 「谢谢你。」红铃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对于燄玥的悸动。 他总是在无形中为她做了许多。 燄玥宠溺地摸了红铃的头:「别再乱想了。」 「……嗯。」 不自觉的亲密举动,总是让红铃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任由燄玥对她无条件的付出。 燄玥一手揽着红铃的肩膀,跟她一起走到大厅,看到几名僕人正将钢琴抬进来放置在大厅中央的位置。 事情完成之后,燄玥遣散僕人们下去,红铃走到钢琴座椅前坐下,而燄玥坐在她的身边。 红铃打开钢琴盖,摆好姿势后,继续练习弹奏萧邦的幻想即兴曲。 红铃深吸一口气,精神专注地弹奏,燄玥凝视她认真的神韵,发现她拥有一种魅力,让他捨不得移开视线。 红铃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却可以散发耀眼的光芒,夺去人们的目光,虽然平凡却足以让男人怦然心跳。 旋律渐渐的急促紧凑,而红铃却在关键时刻弹错音键,她微微瞪大杏眸。 〝你的神经因为被玻璃割断,我紧急为你做了手术,不过得长期做復健,帮助手恢復以往的灵活度。〞 红铃回忆起曾经在医院听到医生没有任何温度地叙述她的伤势,以及崇总是跟医生独自讨论她的病情。 像是突然发现什么事实一样,红铃无法平復自己激动的心情。 燄玥看到红铃的泪水在眼眶打转,随后双手摀住自己的脸,低声啜泣。 哭泣的红铃连燄玥的安慰也没有听到,只是不断地哭泣,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该如何发洩内心的绝望。 ☆ 燄玥花了一段时间安抚红铃的情绪,直到她昏昏睡去后,燄玥抱着红铃的身子回到床上。 替红铃盖好被褥后,他看到红铃苍白的脸颊依旧有未乾的泪痕。 「怎么突然哭了呢……」燄玥轻抚红铃的脸颊,独自喃喃自语。 难怪人们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 正当燄玥凝视红铃出神时,裴飞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他单脚下跪秉告事情。 「崇说有事情要问你。」裴飞看着燄玥淡然的眼眸凝视红铃。 「我知道了。」燄玥冷淡地说道。 语落,裴飞再次消失在燄玥面前。 「我过一会儿就回来。」燄玥对昏睡的红铃说道。 看到红铃平静的睡顏没有甦醒的跡象,燄玥才放心离开,走到大厅去见崇。 他正好有事情想要询问崇。 眼眸不再温柔,狭长的眸子如黑潭般的深邃,带着冷寒的光芒。 走到大厅时,看到崇的身影,站在一旁的婢女替燄玥和崇倒了一杯茶后便退下。 「铃呢?」崇开门见山地问道。 「在睡觉。」燄玥轻描淡写地说道。 「嗯,那就好。」崇的语气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你还真担心她。」燄玥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为了你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