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乔乔已经觉得有些头晕了,她心想:方晨给的酒喝起来也不像是酒精浓度很高的样子啊,这么醉人吗? 谢余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走到她旁边先是碰了碰她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才问她:“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去哪里了?” “嗯......” 这人比狐狸还精明,乔乔知道自己瞒不过他,老老实实道:“我买酒去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人,在谢余还没说话时,抢先认错:“哥哥,对不起!” 喝都喝了,谢余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告诉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要爱惜知道吗,疼了才知道受罪的是谁。” “好的哥哥。” 乔乔绞着手指头,余光突然看到桌上还未开的一瓶酒,悄悄瞟了谢余一眼。 这些小动作被谢余看在眼里,他拿起那瓶酒,放在乔乔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等生理期过了再喝,别拿身体开玩笑。” “谢谢哥哥。”乔乔抱紧包,扑进谢余怀里,在谢余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哥哥最好了。” 谢余拉住她,有些严肃:“不可以随意亲别人知道吗?” 乔乔满不在乎:“知道,哥哥你说了好多遍了!” 上次她也是这么说的,谢余觉得不是自己教的有问题,而是沉乔乔已经完全把‘谢余’和‘别人’完全分开了。 对别人不能做的事情,乔乔自然不会去做。 那他的角色呢? 谢余也不清楚自己在沉乔乔心里扮演的什么角色。 兄长、父亲......亦或者—— 丈夫。 在这朝夕相处的几年里,乔乔对他的依懒性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朝着不可控的地方发展了。 这样的发现让他可耻地有些窃喜,他卑劣地隐藏起自己小心翼翼不敢吐露的感情,却又在无形之中时时刻刻诱导着乔乔往歧途前行。 如今演变成现在这样,要问谢余后悔与否,谢余心想,他应该是不后悔的。 毕竟在这温文尔雅的表皮之下,只有谢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恶心。 他妄图让乔乔只属于他一个人。 —— 走到街上,乔乔摸了摸脸,她有些晕乎乎的,看不清路。 谢余拉着她走,一路上没跟她说什么话,乔乔在为数不多的理智中抽出了一丝思考了一下谢余会不会是生气了,最后自信地得出结论——哥哥不会对她生气。 “哥哥,你要什么礼物啊?”乔乔走着走着,把脸贴道她手上,蹭了蹭。 谢余不挑:“你买什么哥哥就要什么。” “不知道......哥哥,要什么啊?”她呢喃着,脚步不稳,越来越粘着谢余,她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来问他:“哥哥要围巾吗?” “围巾?” 乔乔点头。 以前她上学的时候总会经过一家服装店,那时候还早,店铺还没开门,透明玻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