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地夸奖:“好大,太大了…吃不下撑爆了…” 普男谁能承受这种骚话,更何况孙远舟属于男的里承受阈值偏低的那类。但他的素质不允许他喊她“小母狗”助兴,他打了她一巴掌,这巴掌畏手畏脚,还没沾到屁股先收了力,连声“啪”都没打响。 他大概也意识到此行为过于怂包,于是又打了响亮的第二次,群众反响非常好,扭着屁股要吞他,她想回头看他,被他又插回原样,她只能从镜子里看她的丈夫。他一手摁着她的腰窝一手扶着她的屁股,后者看上去马上就要来第叁下,她默默期待着,闭上眼数数,都数到二十了,他才鼓起勇气把她屁股打肿。 一瓣是白里透红一瓣是血红的,好不艳丽,她睁开眼,镜子里孙远舟的表情变化莫测,眼神暗暗的。他在这方面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弱,她好心把他的手按在垂坠的小腹上,轻声说:“你插得多深呀,鸡巴插到到这里面了…” 射进去要种下宝宝了。 这句脏话她没说,牵扯小孩孙远舟要吓晕厥了,他大概率会拔出去检查套是不是破了…他是真的干过这事的。 前半牢牢埋在里面,后半耸动时柱身带出亮晶晶的体液,她不敢太大声叫,只是含着手背哼哼,她本来想盯着时长,但爽忘了,只感觉他把她越掐越紧,敏感点像是嵌在里面的一颗珠子,被他弄得往外跑往下掉,她头昏脑胀地想,他已经好久没有有效操她了,他其实一点都不累,那些借口都是幌子不想碰她罢了。 “你舒服吗?”她气音问,两人的视线通过镜子交汇,孙远舟耳朵红了,胸膛微微起伏,头上鼻尖都有汗:“…舒服。” 他深吸一口气,手放开她的身体,稍微拔出一点,撑着镜子平复,现在射还是太离谱了,她缩成一团,反手拉住他要他插到最深处。 “别,等会…”他绷紧脊背,长吸一口气,尾椎的酥麻忍过去,他摆正她重新进去,下腹对她浑圆的臀部撞出一阵肉波,对着镜子还是第一次,太超过了。他本来是抱着示威的心态上的,现在他开始隐隐不安,他高估了自己,已婚男面对操熟的老婆也竟然也可以这么无能。 是独他自己这样,还是别人都这样? 他总不能拉着成峻问,请问你后入你妻子能控制住吗?他在心里暗骂一声操,大多时候他都很讲文明。 他的结论是他太闲了,一旦脑子里不装事就易燃易爆炸,他忙起来是没那么容易兽性大发的,被她挑逗起火也相对好自控。他在情欲的黑洞里越陷越深,他太熟悉这种无力感了,他刚开始谈恋爱就是这个德行,他明明知道单位还有一堆烂事,但他就是想和她黏糊在一块,中午退房,他续了一天又一天,最后干脆把标书拿到酒店在床上审,她大学暑假的伊始。 一共呆了五天,每天都说是最后一天。 是她先走的。她要回家了,他才知道她是本地女孩,土着小姐。他被榨干到一滴都没,本来一天能干完的活他在床上干了五天都没写明白,他把文件盖在脸上,思念后涌上压力。他是那种布置暑假作业第一天就恨不得写完的卷人,最不济也是今日事今日毕,拖延是大罪,他进行完自我审判,决定一周不要和她说话以免分心。 她真的一周没有找他,她忘了,她在忙着跟高中同学玩。孙远舟这一周过得像是地狱。 他沉默地干她,不言不语的样子让人有点害怕。她的两团乳房跟随剧烈的顶撞摇荡,下垂并不好受,总觉得这两颗不属于她的球要甩飞出去,她细细地抱怨,口齿不清他居然能听懂。 他的应对措施是真的猛。他把她两只胳膊反绑在身后钳着,她的胸总算不乱晃,但上半身也彻底失去控制权,她像是在给镜子磕头,整个人只能随着他的拉扯前前后后,越来越大的水声提醒她有液体要漫出来了,孙远舟贴心地问:“停不停?” 不喜欢就喊停。 她抽噎着叫:“不停,不要停…不许停!” 像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