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听得他头都炸了。当然这只是嘴炮罢了,干倒是干爽了,事后她自己吃了药。孙远舟站在酒店楼下吹冷风,颤巍巍地点了根烟,把自己呛得差点把肺咳出来。 他本来就认定了她,这样一搞,更是非她不可了,好淳朴的乡下男青年,觉得她真的会怀孕,即使没有,吃了那个药也是为爱献身。 “你不要伤心了。”他把她送回学校。晚上还要回单位,不在酒店过夜,“我负责的。” 齐佳一脸疑惑:“啊?” 她摆摆手,拍拍屁股要走。孙远舟沉浸在一厢情愿的幻想里,如果他能稍微察觉到她的漫不经心,他就该正常些。 好在他现在已经回过味了。 他那时竟然拽住她,又说了一遍:“我负责。”他很少重复同一件事。 “哦,好,好的。”她尴尬地笑了笑,觉得这人有点土,是不是参加工作就会变油啊,居然口出咯噔文学。 她心里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厌烦。 就算你非要负责,我也不一定要负责的呀。这件事可不是双向的。 她懊恼地叹口气。 “真的不会怀孕的…你以为怀小孩那么容易啊…好不好嘛。”孙远舟对生育的谨慎和惧怕好像是娘胎里自带的。一个孩子的降生会要了他的命。 “不好。” 有的不好是可以说动的,有的不好没有回旋的余地。 没拆封的,行。等他来呢。孙远舟忽视她的小玩具,跟他没关系,她一个大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这趟去H市晒黑了,脖子上有道明显的黑白分界线,手肘处也有两块晒斑。他不太在意个,沧桑点也无妨。 “你是不是去野外了?” “嗯。” “H市哪里…” “话多。”他一手扶着她的臀瓣,一手按着她后腰把她放得更低,“别问了…” 撑开的时候异物感很强,她连忙夸张叫痛,“呜呜”地嘤咛,他龟头卡在一半不动了,慢慢抽出去一点,被她反手拉住:“别走…” “到底疼不疼?” 她咬嘴巴,扭着腰慢慢往后侵吞他,酸胀的感觉让她细细地抖,这阵颤抖后,穴里马后炮一样酥酥的。孙远舟懂了,插到最深处,她把脸埋在床里,声音闷闷的:“好大,顶得…” “什么?” 充盈的阴道吸紧他,一层层攀附他,他在紧致的里面慢慢进出,怕大动会带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啊,孙远舟,啊、动,嗯啊啊——” 他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了小点声。” 手还停留在拍过的地方,蹭了蹭,像是在用她的肉擦手。她咬着手背,想要并紧腿,被他一把拉开。这个体位让她说什么都显得靡乱,她委屈地哼哼:“你就打我嘛!” “这样子?” 他更用力地打了她一巴掌,很清脆的响声,让她不安又惊喜地叫了一声,很尖,他应激地把手缩回去:“什么东西,算了。” 她还想要孙远舟打她。 她小声地呜咽,捂着脸说了些什么,孙远舟听不清,也不想问,他血液集中在阴茎处,茎身环绕的脉络被她咬得直跳,他操了一会湿润缠绵的腔体,头有点昏,耳边全是老床咯吱咯吱的怪叫,肉欲泛滥时外界的声音会变远。 这是她睡了十几年的地方,从上学就是它,还真有丝“禁果”的微妙。他不想往更深处想,比如她到底有没有跟别人在这里秘爱,这种事情是变相自残,追根究底没有意义。 孙远舟拉回意识,她一副陶醉失神的样子,要是他也冲晕脑子,跟她一起沉沦,到时候真要给丈母娘演色情真人秀了。 “去了没有?”他缓缓抽出来,一条水带溅到她腿间,他沾了沾,就着这股腥腻的润滑液,把手指送进去。 “出去,你手表硌我腿…”她抱怨。 “碰都没碰到。”他摘了下来。 他还嫌她水弄表带上了呢。 “你换只手不就行了。” 孙远舟是左撇子,这在村里是严禁的,是亟需调教的。尽管他已经逐渐融入主流,但在某些原始的事情上,他还是惯用左手。 手活还是很熟练的,平时她来劲了,孙远舟糊弄她就是用手,敏感点在上凸后面那块嫩肉上,一碰就要抗拒起来,欲火焚身的样子,不用太激烈地刺激就能哆哆嗦嗦地登顶。 眼看着她逐渐撑不住,开始蜷起脚趾,扭得床又开始响,他觉得差不多了,再弄膝盖也不舒服,把她压着推下去,不用再支着,半侧蜷着,用淫荡高涨的状态迎接他的再次进入。 她身上全是汗,头发凌乱,闭着眼粗喘,尽管是性高潮的模样,但孙远舟看来还是有点可怜。 他握着她的手,插进去,他也没什么别的方式安慰。就这样吧。 “亲亲…嗯,亲一下…” 她反扯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