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事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但她心里更加空虚。 他把眉眼埋在手里,似乎有点倦意。 她希望他能洞察她此刻的不安。藏起来的宝贝,希望他悉心找到,小女孩式的幻想。而孙远舟是永远、永远不会配合她的公主游戏的。 齐佳有时候想,也就是她和孙远舟走到了一起,因为稀里糊涂的烂账,她不得不奉献无限的宽容和忍让。 换成任何其他正常的女人,都难保不在这段婚姻中,被他逼成歇斯底里的泼妇。 “你可得谢谢我。” “什么?”他古怪地问。 “…”她用微妙的眼神审视着他的脸,她总有时自以为自己懂了一切,一般这种时候,孙远舟是无暇和她计较的。 她把腿缠到他身上,嘴唇印在他胸口,她亲吻他的躯干远多于亲吻他的嘴,唇舌交缠,难免偷偷看对方有多么陶醉,她无法忍受孙远舟那张被动承受、泰然处之、感情稀薄的脸。 她湿漉漉地舔弄着他的乳头,他的胸线,她并没有太多性冲动,她只想要闷热的缱绻去填补心里的空洞,用他的生理反应聊以慰藉。 把他乳头含硬后,她用手拨动着玩了一会,接着又含住他两根手指,色情地模仿性交的吞吐,拿出来的时候像是沾了蜜。 “下面有点干,这样就可以进去了。” “你又不痛了?” “嗯…”她被自己逗笑了,“可能还是不舒服,所以要你用手按一按,看看是哪病了。” 他没插进去,他在外面搓弄她的珠蒂,不紧不慢的,不太上心。 她像浸在温水里的青蛙,舒坦地靠着他直哼哼。他不挑逗,更类似安抚,这是她为数不多惬意的时刻,她低低地笑,用大腿把他的手夹住不让他动,却也不让他离开。 他用掌心包住她的阴部。交迭的腿间有淡淡的汗味和她下体的腥味,她窃窃地,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破土而出,低语:“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你能亲我吗?”她直白地问,这是一个太小太小的要求,他低头把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 远远不够,齐佳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往下扯,用力咬了他一口。 “嘶…”?他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我想要你像这样亲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因为性满足稍稍眯起来,头发披在枕头上,有生命力一般缠住他的臂弯。 该如何维系她的鲜活,孙远舟不知道。他下意识地挽起她的头发,像水一样从他指尖流走,他留不住。 他一瞬间掠过的迷茫取悦了她,她笑嘻嘻地吻上他的喉结,他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呃”,稍用力扣住了她的头。 孙远舟鲜少有这种强势的举动,因此她升起了一种扭曲的兴奋。她隐秘期待着他的暴虐,但往往事与愿违,他从来不主导,或者说疲于主导性爱。他身上充满了交公粮式的妥协和淡薄。 就像现在,他用手指进入了她,可他并不知道她想要的是疾风暴雨的操弄,在孙远舟的先后逻辑里,一个号称阴道痛的人,不应当有多余的渴望。 他没有抽插,而是停在里面揉。他手指修长,两根指节的深度也不容小觑,带出一道细细的水丝,她总算不是发大水似的高涨。 她软软的呻吟里带着笑意,仿佛在表扬他的服务,有明显的主从关系,让他感觉怪异但新奇。她的下体很放松,穴道是个软软的容器,一吸一吸,在他缓慢的上顶中流口水,把他的皮肤泡皱。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用手指把她送到,她在他的动作里睡着了,即使失神,小穴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 她是一个渴欲重欲的人,伟光正的孙远舟很难满足她——至少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