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寨中韬光养晦,犹如越王,多年吞食苦胆。” 沉宁说这些并不是为了逞口舌之快,他想的是,若这女贼真欲与他阿兄兵戈相向,那自己便可与她做个交易,沉家虽在江南,名号却大,银子更是不缺,若是能说动她,自己便有回家的希望,管她听完会不会给自己一巴掌呢。 结果燕乐却没发怒,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大笑着,简直没完没了,沉宁在如此嘲笑意味的笑声里逐渐有些窘迫,不知自己到底哪句话说得不像样。 待到燕乐终于笑够了,这才用正眼瞧上沉宁,道:“说了半天,原来你们这些读书人每天学的都是这些屁话。” “你!” 多年学识被如此粗俗的女贼耻笑,少爷到底年轻,不够能忍,乖顺的脸上显出些憎恶。燕乐自不是吃素的,雪亮的弯刀只在一眨眼的时间便抵上了那人的脖子。 “我与阿兄,出生前后不过差了五年,你说的那些,不是屁话是什么?” 沉宁绷直了身子不敢妄动,锋利的弯刀从右边游弋到左边,女贼的声音还在继续:“小白,本姑娘对你还算喜欢,你若想在我身边活得长些,那便在阿兄面前专心做狗,听懂了?” 沉公子听闻艰难地点了点头,生怕挨到那把弯刀。 燕乐被他这幅样子取悦了点,转了转弯刀收进腰间,把吃完的苹果扔进篓子,转身大刀阔斧地坐回躺椅,对沉宁命令道:“衣服脱了。” 沉宁浑身一僵,却不敢不为,身上的衣服本就岌岌可危,脱掉它们也只不过用了一小片刻,燕乐自始至终盯着,待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袭裤,沉宁便止住了动作,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燕乐已失了耐心,她从一旁的木架上取出一套皮毛,看着还穿着一条袭裤的沉宁,粗鲁地上前攥着他的头发把人向前扯倒,一把就把那条袭裤扯了下来,沉宁“啊!”地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要蹿起身子。 燕乐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赤脚抬起,对准他的脖子踩下去,把他狠狠摁在地上,袭裤被她分别抬着少爷的腿脱了下来,然后踢了一脚他的膝窝,少爷疼得把腿曲起,正和她意,女子另一条腿顺势便踩住了沉公子的膝窝。 少爷前身被女子的脚踩在地上,后身双腿曲起,屁股高高翘着,赤裸裸地呈现在燕乐面前。 沉宁的脸几乎涨红到胸膛,他...他从未见过有如此不知耻的女子!嘴里恨恨地“你..你..!”,乐得燕乐抬手一巴掌拍上了面前这嫩白圆润的屁股,又是一声短促地“啊!”,五个清晰的红指印出现在了少爷的屁股上。 “你羞什么?不过看个屁股。” 沉公子的屁股嫩滑极了,燕乐忍不住又摸了几把,可惜肉感不足,女子五指曲起,才勉强捏满一把,她又去看少爷前段那二两肉,那玩意萎靡着,因为主人的恐惧和羞怯,也在隐隐地颤抖,看不出分量,好在形状和颜色都不错。 燕乐对着沉宁的屁股左看看,右看看,竟低头对着那皙白的屁股蛋咬了一口,少爷的身子随之剧烈地颤了起来,女贼咬的重,那牙印子几近发紫,少爷又疼又痒,浑身涨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发丝犹如撒了一地的墨,羞耻地趴在地上瑟瑟地任人采撷。 燕乐拿起旁边那套皮毛,这套衣服由三只狗的皮毛制成,其中一只头保留完整,狗头延伸而下的皮毛能直接罩住人的肩膀,那猎犬的鼻端突出,耳尖且直立,像极了狼,连尾制成的毛绒皮裙,刻意宽大的四爪套在手脚上,如此四肢趴下,外人看来便犹如一只巨大的犬。 皮绒好穿,燕乐两三下便给少爷套上,毛绒顺滑柔软,皮肤细嫩,手感绝佳。 “爬几步看看。” 燕乐从少爷身后踹了他屁股一脚,把他踹的向前窜了窜。 沉宁剧烈地抖着,抬起套着绒爪的前肢和后腿,艰难的像是爬在布满刀子的火坑里,他肩膀宽阔,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前后曲线流畅,爬起来真像一只体态绝佳的猎犬,尽管满身不乐意,燕乐看的倒也还算满意,遂命他起身。 “你少摆架子,过几日还要给你钉环,劝你早些适应。” 女贼的话听得沉宁脑后发昏,他脖前被套上麻绳,燕乐一个劲力把人拽出了帐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