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你怎么在这?”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身姿挺拔,俊朗的脸庞满是笑容。女秘书感慨了下,随即询问迟樱:“这是你的朋友吗?” 迟樱摇摇头:“不是,我不认识他,我们快走。” 晦气。 回去跨个火盆。 “别走啊,听说为了躲我还跑到国外去了?”谢垣朝女秘书友好地点点头,自然地把迟樱从她身边拉了过来,他说:“我正好有事找你,宝宝。” “先生,您这样的行为很冒犯。”女秘书上前一步,刚伸手想阻止谢垣,谢垣眼神变得阴狠而幽冷,露出的笑容也格外的诡异。 比凶器更恐怖的永远是杀意。 他不等开口,迟樱无奈地向女秘书道:“姐姐,你先去我家等我,他晚点会把我送回去,如果我没回去的话就报警。” 谢垣看向迟樱时又变得那么柔情,他揽过她的腰嗅她头发的香气,暧昧不清。 女秘书如履薄冰,她知道有些事情她是无法插手的。也许她应该联络聂桓,而不是鲁莽地行动。 她从迟樱温柔的眼中读出宽慰的意思,于是听话地退后上了车。 “这里抛尸不方便。”迟樱四下打量着,喃喃自语。 他挑了挑眉毛,“是啊,最好不要在市区杀人,很麻烦。” 谢垣带她上了他的车,让她坐在副驾驶,他发动引擎。 “到底什么事?”迟樱把手放进口袋里,抓住一把短小的裁纸刀。 “定制的婚纱得量尺寸哪。”他温和地望她一眼。 “我的婚纱年前就已经做完了。”她要去开车门,他眼疾手快地按下了锁。 谢垣给她系上安全带,过来要亲她,她一直嫌弃地向后躲,“有烟味,好难闻。” 他退了回去,感到抱歉地说:“我有在戒,抽的比以前少很多了。” “咱们结婚了我就彻底不抽了。” 迟樱恶心地想吐,管她什么事,他抽烟抽死了才好,不管谁抽烟她都烦,就是聂桓也不例外。 谢垣吃了颗薄荷糖,递给她一个。她接过来,原来是她经常吃的牌子。 “你在国外不是有女朋友吗?你应该和她结婚。” “之前的一个普通朋友,拿她做个挡箭牌而已,我真正想结婚的对象是你。” 迟樱不是很懂他们为何要执着于婚姻这一形式的东西,漠然凝视着窗外,“为什么要结婚,结婚到底有什么意思?” 迟琳和聂诚的婚姻让人羡慕,但她自己的却淡而无味。 “你需要婚姻吗,你连人都不是,你这种畜生知道怎么当个好丈夫吗?”她平缓地吐出语句,不着情绪。 谢垣佯装受伤的样子,可怜地说:“怎么这么说我,是不是好丈夫你和我结婚不就知道了。” “本来我也不打算结婚,但是遇见你后我改变了这种想法。”他如实告知。 “反正结婚了也不过是披着夫妻的外衣被囚禁起来随你心意地性剥削吧。”她把他给的那颗糖放在储物槽里。 他被她的直率打个措手不及,眼睛里堆起来的笑带着藏不住的玩味、戏弄,“你怎么把我想的这么糟糕啊。” 最终车子停在谢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刚解了安全带,发现迟樱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吧,亲爱的。”他走到另一侧打开车门,为她也解下安全带,牵她的手,一只手掌护在她头顶。 “你要强奸我吗?”她温软的手放在他掌上。 谢垣俯首吻她光洁的手背,不假思索:“你乖乖的让我把尺寸量好,结婚前我都不会碰你,不过你要是想跑,那就不好说了。” 她跟着他上电梯,进到他的公寓里。 装修风格倒是颇有情调,许多地方摆着鲜切的花束,不像聂桓房间里到处是她的照片。 迟樱贴在大门门板,收回打量的目光,不肯脱鞋,“我直接告诉你叁围吧。” “我说的话你是不信?”谢垣感觉她要跑,双手撑在她两侧,侵略意味十足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不定。 她鄙夷地看他,“你会量吗?” “会啊,而且婚纱的设计稿我也参与了。”谢垣不由分说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 她身上香,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等他从别处把软尺拿过来,结果见她用裁纸刀正对着自己的手腕准备下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