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肌肤相贴抱了一会,“还疼不疼?” 迟樱随心所欲地摸着他腹肌,“不疼了。” “你躺下来,我们继续,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声细语征求意见,支起的下面则侵略意味满满地抵在她大腿间。 她有意撕开他这温和面孔,看着他眼睛问他:“这半个多月你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哦,对了,国外是不是很多供你解决需求的方法?毕竟那里很开放。” 她懂得恶意揣测最容易摧毁一个人的防线,她也毫不留情地用在他身上。 他此刻被施了魔法一样变成一个饥不择食、管不住下半身的牲畜,此刻还恬不知耻地企图用下体玷污她。 聂桓将这份恶毒全盘照收,以致心脏颤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吐出,弯唇一笑:“我永远,永远,只要你。”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解决的吗,其实很简单,就像前几年一样,我在你睡觉的时候看着你的脸自慰,这段时间就用照片。” “我走的时候带了你的一条内裤,我就射在它上面,想象它又被你穿上。” 他越说越兴奋,戴好套分开她的双腿挺身直接顶了进去,逐寸推入。 迟樱嘤咛了声,她见她目的已经达成,于是摸了摸他的胳膊说:“刚才逗你的,别生气。” “我算什么东西,怎么敢生你的气,乖宝宝。”他低头吻她,被她柔软的唇舌欢迎。 这场云雨,他们做得时而激烈,时而和缓。 中间迟樱想喝水,在桌子那被他压住从后面插了进去,他动得快,她伏在桌面抓着他的一只手,用脸颊贴他宽的掌心,感觉到多了些安稳。 他在她头顶喘着粗气,痴迷地碾弄那一方紧致。 后来又回到床上,最终迟樱脸上带着倦色,已经感到乏味,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这是她递来的休止信号,如果他再想要,就只能强迫了。 聂桓想了想,动作也缓了下来,他不断想起她前一个小时说的那些故意羞辱他的话,内心有两种声音在吵架。 不是说他是整天只会发情只想着做爱吗?那他就如她所说的,全部发泄出来,让她好好体会体会。 他应该停了,他不是只想着做这事,他是太思念她,想通过结合来更好感受她的存在,但他其实可以克制自己的。 她二十多天只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她真的想你吗? 她怎么不想我?那天起她每天都给我汇款,肯定是想着我的。 那是在笑话你,你需要奋斗努力才能拿到的属于自己的财富,她轻轻松松就能搞到手。 那怎么了,她又聪明,又一向被幸运女神宠爱。我应该骄傲。 她有朝一日也可以幸运地把你给摆脱。 那不可能,她不会那么做,她爱我。 总之聂桓正在思想上博弈,而迟樱则盯着他这沉思的模样感到好奇,她戳了戳他的脸颊:“我好饿。” 前一秒还在圆桌上争论个不休的两股势力,眼下全一条心去执行新接到的指令。他只知道,她现在需要他。 他穿好衣服,起身去给她做饭。 在国外的时候他也经常自己下厨,总是不自觉把她的那份带出来,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多盛了碗饭,还自然而然摆在那里,明明没有人会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