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她,默默点了点头,才说:“也是。” “你也爱我的,只是你不承认。”聂桓摸着她的手。 她闭上眼:“才不是。” “还嘴硬呢。” 迟樱懒得搭理他,干脆晾着他,随他怎么意淫,反正事实就摆在那,爱信不信。 她曾经也感到自己有爱的对象,那人是她第一世的母亲,可是她后来失去了她。这种感觉确实很痛,而且她不像聂桓这样好运气还能再遇见所爱之人,于是她决定丢了学不会也搞不懂的谓之爱的情感,遵循本性,只为追随乐趣而活,如果感到不开心就离开。 她和聂桓待在一起互相陪伴好些年了,聂桓像病毒无孔不入地渗透到她的生命里,她知道他本性如何,但她不想改变他,因为她喜欢他是一个难得的变态,期待有时候他能逗自己高兴。 也有时候他的样子会让她觉得不好受,就是上一次她快死的那阵子,看他每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很是压抑。 如果他彻底发疯把她碎了吃了或者做成标本人偶她还觉得好玩一点。 不一会她困得眼皮直打架,窝在他怀里安稳地睡着了,像小猫一样,找不到什么事情做,就把眼睛闭上陷入梦乡。 …… …… 这年他们上高二,也是迟琳和聂诚去国外忙生意的第一年。 聂桓在楼梯间里强吻迟樱的时候被一个同班同学看到了。他们是没有血缘的姐弟,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那个男生和聂桓关系不错,他不禁问他:“聂桓,你和你姐……在搞对象吗?” 聂桓转了转笔,微笑着回答他:“是啊。” 男生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那你们爸妈?” “他们不知道。”他无所谓地说。 眼前的男生半天说不出话,最后默默伸出一个大拇指:“牛逼啊。”居然搞自己的姐姐。 “你姐长得确实好看,挺多男生打听她联系方式呢,桓哥你可得看住她啊。”男生感慨万千地望着他。 聂桓依旧笑着点点头,男生走后他继续看手上的商业周刊。 她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是他在经管并且和他的绑定加关联,他设置了禁止任何人添加好友。 除了留一个软件要和家长联系外她其他账号联系人里面只有他一个。他用她喜欢的乐队演唱会门票换来她亲手给他备注的老公,不过他下次例行登录检查时发现她在老公两个字前面加了个狗的emoji。 还行,没加在后头,挺给他面子。 两分钟后他的狗老婆踩着上课铃回来了,沉甸甸的口袋里依然装满东西,一看就是又去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他总管她叫小卖部长。 迟樱拉开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攥着手跟他比划两下,好像要猜拳,聂桓出了个剪刀,她出的布,摊开的手掌里面是一颗曼妥思。 这种糖她吃的挺多,甚至换牙的时候同时失去两颗后槽牙的情况下还偷偷吃了一大条,被他逮到好一顿说。 她把糖塞进他嘴里,拿起他在看的杂志,翻了两页,前面老师已经喊同学们打开课本。 他们又是坐在岁月静好的最后一排,家庭背景让他们在老师嘴炮射程以外,分数给了他们上课可以不听讲的资格。 迟樱倒不是因为分多高,而是她考试只把卷子里最难的题做出来,其他一律空白,总分不高但每次都被出题老师念叨为什么这么难她还会,她在整个年组里是出了名的个性女子。 聂桓把她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筛了一遍,挑出不健康的,剩下的又揣回她兜里。 揣了把空气。 下了课他把那些零食分给前面的同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