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信任她的乖女儿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实际上迟樱跟小姨一起骗她妈说她去小姨家住这样离补课班近,实际上她拎着行李箱进了聂桓家。 对于同居的日子心情振奋期待又带着些许紧张的聂桓备好卫生巾和避孕套,梳妆台摆上名贵且她适用的各类美妆护肤品,一柜柜崭新的女装、符合她品味的饰品,女士的日用优中择优应有尽有。 他亲自把她接到家里,给她提行李,靠着门框看她坐在地上拉开行李箱拿出东西,他忍不住把她抱起来放在那张他们曾缠绵过的大床上。 每天晚上他躺在这张床上都格外地想她,想她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他的床单,想他们的第一次,她主动脱了他的裤子爬上他的身体四处点火。 “机票酒店搞定了吗?”迟樱搂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缠住他的腰,像只树懒一样巴在他身上。 “嗯,我做好了攻略存在手机里了。”他放低了声音,眼神热烈。 她掰着手指头算这三周:“这周出去玩,下周过年,我得回去三天,初一晚上回来,再下周学习加补作业。” “这个寒假能有你陪着真好。”他埋在她颈窝满足地喟叹。 迟樱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她说:“等高考后我们在大学旁边租套房,可以天天住一起。” “干嘛租呢,我在a市有房子。”他抬起头,伸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 她点点头:“那正好。” 聂桓吻她的耳骨,声音低哑:“我想做了。” “天还没黑呢。” “拉上窗帘就黑了。” 她笑了笑:“那先洗澡,然后做。” 打浴室出来回到床上,两具赤身裸体的年轻身躯火热地交缠在一起,做好了保护措施便尽情埋入情欲的浪流里。 他们从傍晚做到真的天黑,他总共拆了四只套。 他不断地告诉她:“我爱你。” 但她只是嗯嗯几声,却没有说她也爱他。 躺在床上,他不禁问着怀里的她:“你爱我吗?” 迟樱盖着他的衬衫,正犯困,慵懒地回答:“不爱。” 他立马慌乱起来,紧紧扣住腰上她的手,“不是开玩笑,认真的。” “认真的,我不爱你。” 她浅浅地回握住他,脑袋在他臂湾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那我们这难道是在过家家吗?你和我在交往,还织围巾给我,和我约会那么多次,亲了抱了也做爱了,怎么能说不爱我呢?” 聂桓好像陷入迷惘,他理不清只能焦灼地凌乱。 “是你……太好哄了。”她的声音听起来下一秒就要入睡。 他不甘地继续问:“那喜欢呢?就没有一点点喜欢吗?” “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你骗我。” 她忽然从鼻子里哼哼地笑了两声。 等了几秒她没有说话,聂桓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忽然睁大眼深深望着他,开口:“我不爱你,但是我却很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结婚,然后一直相伴到死去。” “奇怪吧,”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残忍,还拉着他手捂在左胸,“你吻我的时候,我从来没心动过。” 聂桓颓然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艰难吞咽着她给他的可怜和悲惨,仍然对她说出来的每个字不愿去信,“你不是说我们要普通的相爱吗?相爱是互相爱啊……” 她淡淡地微笑:“是啊,我明明那么说了,但是还是感觉不到对你的任何有关爱的情感。” 他瞳孔骤缩。 那是他梦里的她说的,她为什么知道? 迟樱看他震惊的样子不由得也愣了愣,“你反应怎么这么大,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动心的。” “那你又为什么知道那句话,那是我梦里的你说过的。”聂桓只觉得思绪混乱无比。 这下轮到她瞪大双眼了,良久才喃喃道:“原来你没有那些记忆,那你为什么想也不想就答应我做我男朋友?” “什么记忆?”他愈发摸不清现实,“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一直在爱你。” “就是你……”迟樱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摸着下巴眯起眸子作沉思状:“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他笃定:“我们之前一定认识。” 而且他们之间远不止认识。 “太不公平了,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可你却忘了。”迟樱不满地皱眉看着他。 聂桓面容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