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她本以为这不过是因为被洪潜施暴残留在身体里的阴影,就像上个世界的身体里残留的对慕遥的渴切一样,很快就会消失。 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感情这具身体的应激反应已经不单单只针对洪潜这个施暴者,而是所有异性了。 哈,故意把自己传送到那个节点妄图羞辱她、让她心态失衡就算了,现在甚至要逼着她当尼姑、剥夺她找乐子的权利了。 祂以为祂能如愿操纵她的情绪和行为吗?休想! 紧盯着覃与表情的闻铮自然看见了她眼中闪动的冷意。 面前的人和宴会上笑眼盈盈和他调情的人似乎割裂般地被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闻铮拧眉松开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 即便察觉到她眼中的情绪并非针对自己,闻铮似乎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正准备下床穿衣离开的闻铮刚支起身就被覃与按住胸膛反压到了床上。 他错愕地抬头,望进她深棕色的猫儿眼里,还不待开口,就被她俯身衔住了唇。 她的吻娴熟得不像话,舌头又软又滑,在他嘴里宛若一只王兽,游刃有余地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在每一处都留下她的气息。 闻铮的呼吸变得急促,在感受到她手指托住他性器往上,压在那处隔着薄膜依旧软嫩湿热的浅口下方时,他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覃与的舌尖被他收缩的喉咙不轻不重地吸了一下,下身的两瓣嫩肉已经裹夹着他性器的前端在他紧实的下腹缓慢移动起来。 穴口那点可怜的水液压根不足以支撑她如此顺滑地动作,好在套上残留的润滑液很是给力地补足了劣势。 凸起的龟头棱和粗壮茎身上不规则的筋络都是取悦她下身敏感点的极佳工具。 覃与双手撑在他饱满胸肌,指尖还不忘拨弄他胸前茱萸,在那两粒充血挺立后又绕着下方画起圈来。 下身穴口每每和龟头碰面都会浅浅凹陷挠痒似的吸啜一口,分开的两瓣嫩肉紧紧贴合在茎身上方,无声地传递着内里同样炙热的温度,然后被硕大龟头顶得更开,最为敏感的花蒂被自下而上地碾压过去,下一秒又反向再被碾压回来。 这具只经历过一场糟糕性爱的身体哪里会是惯于主导和被服务的覃与的对手? 她紧盯着身下男人英挺俊美的面孔,手指拢握着他触感极佳的乳肉,下身更是频频加大力度拿他硬烫粗壮的性器摩擦顶弄缓慢充血的肉蒂。 闻铮被她又吻又捏又磨的愣是激出一身汗,他几回想要翻身夺回主动权却被覃与简单几个动作轻易压制。 “别急,还不到你发挥的时候。”她掐住他被玩得肿起的乳尖,伏低身笑着叼住他下唇,腰肢动得更快。 闻铮扬起下巴,舌尖探进她齿关,挽尊般搅弄起她柔软舌尖,汲取她口腔津液。 覃与眼底渗出丝缕笑意,托起他的双手覆到自己胸口,领着他揉弄起这丰盈软肉。 闻铮鬓角都汗湿了,他双眼紧盯着覃与表情,掌心的软肉又白又嫩,稍一用力便从指缝中被挤出去,顶端的红珠伴随着她晃腰的动作轻颤着。 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冲击越发刺激得被她压在下身的性器胀得更大。 覃与抬头,伴随着身体的高潮唇缝间溢出缠绵轻吟。 闻铮红着眼睛支起身来,就着坐姿低头大口含进她胸口软肉重重一吸。 覃与轻颤着抱住他脖颈,感受着身体里缓慢淌出的热液,睁开的眼睛里一片冰冷的嘲弄。 下章继续H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