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覃与察觉她在涉及到她伤手时动作格外轻柔,就明白自己受伤这事儿八成已经不是秘密了。 “母亲知道吗?” 青玲系带的动作一顿,恭声回道:“夫人暂不知情,家主的意思是瞒过这回。” 覃与点点头,坐到已经摆好饭菜的桌前:“你去告诉父亲,我吃完饭就去书房见他。” 要说服覃父自然得带上陈大夫,万幸的是,在陈大夫告知“只需好生休养十天半个月久能痊愈”后覃父难看的表情终于暴雨转阴。 “这就是你说的不必忧心?”屏退房中其他无关人士后,覃父沉声问道,“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已经伤了两回!” 覃与无从抵赖,只好避重就轻:“但此次幕后之人应该已被一网打尽,今日起覃府众人就能安然出门。” 她扫过覃父仍旧紧皱的眉头,继续加大筹码,“且这点小伤确实替我换回了下任辅佐官的亏欠,他甚至放下了好不容易抓到的犯人亲自送我回了覃府……” 覃父无力地捂住脸,语气颓丧:“与儿,若争这城主之位要靠你屡次身陷险境来换,为父宁肯就这么窝囊着过。” 覃与张了张嘴,深知这次受伤确实有些挑战覃父这个女儿奴的承受极限了。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的伤已经无法逆转回溯,那就让它尽可能地为她谋夺更多利益。 “父亲,我说过,城主之位是我想要的,所以,无论为此付出什么都是我自己应该承受的。事情虽然有些超出我预期,但收获的效果却远超我意料,总的来说,得大过失,那我就是赚了的。”覃与迎上覃父视线,语气坚定,“从前我做了那么多得不偿失的事,尝到的尽是苦涩,得到的全是难堪。若非您和母亲的支持与关爱,我或许早早丧失了去赌去拼的勇气。而今,我想通了自己想要的,也仍旧怀揣一腔热忱去争取,我希望您和母亲仍旧是我前进道路上最坚实的后盾,而不是劝我选择另一条非我所愿之路的阻碍。” “我承认,昨日是我轻敌招致了没必要的损失,但您走南闯北将覃府生意做到如今局面难道就没有遇到过风浪吗?畏首畏尾之人,是做不到您今天的地位的,您敢,身为您的女儿,我同样敢。” 覃父与她对望,沉默良久后终于妥协:“你可以不怕事,但也需要能最大程度减免伤害、供你放开手脚去做事的保护。我留在陚禹城的那队护卫最迟明天下午就能到风陵城,往后,你的人身安全就交由他们负责。” 陚禹城的护卫,名义上是护卫,实际上更像是覃父的私兵。他走南闯北全靠这队集结了天南海北各路高手的私兵护卫,只是这次回风陵城在覃府待的时间太久,覃父就把人尽数留在了陚禹城没有带回来。 覃与没有推辞。毕竟风陵城大选在即,覃父肯定不可能离开,那么这队私兵与其晾在外面,不如来她身边为她所用。 “有能人护卫自然不错,但紧急时候更需要自保的能力。”覃与提及昨日车上惊险以及穆追被调虎离山导致来迟,“我想招募一个武学师父,不求能学成高手,只盼着突发情况下再不像昨日那般被动。” “你想在风陵城内挑选?” 覃与弯眼:“对。” 昨晚下的套,这回你总跑不了了吧? 第叁个玩具非常有用,所以覃与花的精力最多,步步为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