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 她的听话让他心头一动,将她扑到在床上,重重吻住她的唇,热舌卖力地翻搅、吸吮,执意在里头翻天覆地,弄得她口腔里满满是他的味道。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任凭摆佈,断断续续的嚶嚀出声,到她回过神来时,便惊觉自己半跪着,两臂撑在床铺上,而他则躺在她身下,女上男下也没什么关係的,又不是未试过,可问题是他的脑袋就在她袴下。 这!她直觉退后,可两边大腿分别被一隻强而有力的大手箝制住,致使她没法挪动半分,仅能红着脸感受被视姦的感觉。「子、子骏……」 「怎么了?」他顺着问,两手把她的两腿拉得更开,让两片花瓣大开,花蕊露出,吐露出诱人的馨香。 隐隐感觉带温的鼻息,她颤得更厉害,两腿甚至打起抖来。「这、这样子很丢脸……」 「为什么丢脸?又不是没看过……」 「但……」要在他面前摆出如厕姿势,令她感到很羞耻,就像是什么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原来抬头看风景的感觉都不错……」他纵有所感地道,目光如炬,盯得她下腹一阵痉挛,腿间再次湿润起来,怎样憋也憋不住。「坏蛋……」 眼看上方那朵盛放的羞花仅仅因为他的视线而润湿起来,他目光更为火热,嘎声呢喃一句,便伸舌用力一舔,将躲藏其中的花精纳入口腔里。 「光是用看的就湿了,究竟是谁比较坏呢?」 欢愉如瀑般冲刷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她吟哦出声,声音比平时的更软更腻如天籟。「子、子骏……」 「这声音很悦耳,多喊几遍……」他语带含糊地说,调皮的舌尖时而搔动画圈,撩弄她展露在外的嫩肌,不消一会,她已痒得不能自已,下身灾情氾滥,不断汨出香甜蜜津打赏那位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啊不……子骏——」 带着热力的舌头未有停歇,不断鞭打她湿软的花唇,在淫靡的空气里拉出条条晶莹撩人的丝线。「子骏,停、停下来呀……我快跪不稳了……」 「那就坐下来。」他云淡轻风地道,完全不当是什么一回事。 坐、坐下来?「怎、怎可以?」那岂不是会坐到他的脸上去? 「有什么不可以?」他漫不经心地问,炙热的唇舌吮舔在他眼前花枝招展的娇艳花芯,惹得她四肢剧烈抖震,但她还能勉强两臂撑住、两腿稳住,别一时松懈,当真坐到他的脸上去。「那、会很丢脸……」 「我就是想看你丢脸……」王子骏恶质地放话,沾满蜜液的烫人舌头带着缠人的银色丝线长驱直入,恣意捣弄柔软内壁的每一吋。 「啊!」依依的坚持都在他进入的一刻全数瓦解了,身子反往后一弓,大腿的肌肉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当真丢脸的坐到他的脸上去。 她心里直喊糟,但袴下的男人未有责备她的意思,他的舌头鑽得很入,像平时跟她接吻时一样吻得很深,可他现在吻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的…… 这样的姿势……好羞人,但很舒服……比过往的舒服上百倍。 「啊……啊……」意识她动情得厉害,灼烫的舌尖更往她狭窄的花茎乱鑽,弄得她几乎要疯掉,滋滋的水声与喉咙的吞嚥声奏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引得她不住坐得更深,恨不得他吻得更深。 当蕴藏在体内的热液得到释放的时候,她几乎要在那野兽般的舔舐下虚脱致死……要不是他将她重新搂入怀,恐怕她会继续半坐在他的脸上喘息。 但待在他的怀中亦不见得会有喘息的空间,她在很久以前便明瞭这一点,尤其是在耳畔传来沙嘎的男音时。「喜欢吗?」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口吻……他总是爱在欺负她后询问她意见,他总是这样可恶,但她偏偏很喜欢他这种调调。 「……嗯。」依依含蓄地自喉间轻哼了声,但应毕又觉得很害羞,立即把脸埋进他的胸怀不见人。她有生以来首次觉得如厕的姿势很色……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但、那很丢脸……」她刚刚坐在他的脸上去…… 「丢脸,但很舒服,不是吗?」他又问,又讨她便宜,但今回她没吐实,淘气地道:「我、我……可不可以答不是?」 笑意染上薄唇,他故意唇贴耳,半吹气半调情道:「可以……但我会一直做,做到你觉得舒服为止……」 他霸道的宣言令她的脸更热,她羞得把头埋得更入。「你好坏……」 「你还未答我,我弄得你舒服吗?」 她在他胸口思考了一会便红着脸,轻轻道:「不、不舒服……」 「似乎最坏的是你这个食髓知味的小骗子……」王子骏两手分别从后擒握她两边大腿,一个半转,让她重新坐到他身上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