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答非所问,云水却听明白了,有些好笑,又觉得暖心。 “是有点疼,一会儿你帮我擦点药,也就不疼了。” 少女嗓音轻柔,带着宠溺。 被捧在手心的大脑袋,抬起耷拉着的眼眸,瓮声瓮气道—— “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我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若是小六在这,看到自家爷这副模样一定拔腿就跑,深恐避之不及,殃及池鱼。 奈何,云水已被眼前人示弱的模样哄的是七荤八素,甘愿进入彀中。 却不曾想,谢尧床笫之事上贯是霸道,二人初行云雨时,也是被折腾的惨兮兮,如今腰侧青紫确是瘆人,却也不会让他如此。 只是,这些她都不曾去想,心已化成一片汪洋,只想宠着他。 她爱他在马上意气风发骄傲的模样,爱他床笫之间蔫坏狡黠的模样,爱他种种鲜活的模样,唯独见不得他如此低迷的样子,不论是什么原因.. 云水柔嫩的指腹替谢尧擦去脸颊上的水渍,哄着他?“奴婢知道,爷不必如此,奴..奴婢也喜欢的..” 闻言,谢尧心下一阵悸动,藏匿在水下的大手握拳,紧了又紧。 “真的?可我终是怕哪天真的伤到你..” 羽睫轻动,桶中水汽氤氲,云水盯着他道?“那依爷的意思,应当如何?” 谢尧将人揽在怀里,察觉对方身子有些紧绷,顿了下,掬水浇在少女裸露的肌肤上。 “唔...?我有一个想法,只怕你不配合。” 云水闻言,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有些好奇?“甚么想法?” 谢尧看她,大掌在她身上轻拭?“我想,不如我教你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也可防身。” 云水一愣?“爷,奴婢如今还能习武?” “虽无大用,但可以学个一招半式防身。” 一室旖旎逐渐消散,云水了然,低头勾了勾唇角,暗骂,混蛋,无赖,竟然吓她!什么委屈,什么低迷,装的!都是装的! 再抬头,已是面色如常。 她面露难色,道?“爷,实非奴婢不愿,只是奴婢从小便有心悸的毛病,不能大动,否则心跳过速,便会即刻毙命。只是这病也奇怪,若日常把脉是诊不出的,只有发病时才会显露,幼时奴婢曾发过一次,险些毙命,如今是再不敢大动了。” 大手顿住,谢尧冷哼,勾唇睨她,道“这病一发,便会毙命?” “是的呢,爷~”云水娇声应道。 谢尧气结,什么心悸,看她根本就是躲懒,小骗子!他盯她两年了,有没有病他能不知道! 现下,话皆被她堵死了,亦是无法查证。 谢尧恶狠狠的盯着身前人乌黑的发顶,一时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气呼呼地为她擦拭身子。 云水心安理得的靠在谢尧怀里,任他为自己擦洗身上浊物,看着他一肚子气却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心下好笑?。 哼着歌,掬水玩,一时间,有些忘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