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哗哗水声,不一会儿,时涛端着一只白色瓷盆过来,又从里面取出浸湿的白毛巾,轻轻缴拧过,便凑到她两腿之间擦拭,毛巾是温的,很舒适的那种温,时涛的动作也很轻柔,像在擦拭无价的宝贝,一下一下,一遍一遍,擦的很认真。 顾真真在他轻柔的手法里渐渐放松下来,浑身像飘在水上一样舒展。 帮她擦拭完下身以后,时涛拿来一条性感的红色真丝吊带裙和黑丝连体裤,一脸虔诚的帮她换上,又抱她到梳妆台前,取出一支正红色的唇膏,帮她画在唇上。 “真真,你真漂亮,只画一点颜色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他说完就要凑上来亲,快要贴上的时候,又止住了动作。他用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下她的唇线,暧昧的道:“今晚我们换个地方做。” “去哪儿?”顾真真的心里有些不安,怕听到自己心里猜想的答案。 “去隔壁。” 顾真真的肩膀缩了一下,隔壁是她的婚房,也是程之远和于曼癫狂交欢的地方。她不想去那里,更不想再见到程之远。 “我不想去。”顾真真垂下双眸。 时涛凑过来亲她的脸,温柔的说:“有些事,总要有个了结。真真,你就不想当面质问他,娶你的目的吗?” 经他提醒,顾真真埋藏心底的恨意慢慢升腾起来,那日时涛一边和她做一遍说过的事实真相,尽数回到她的脑海。她愤怒的抓紧了自己的真丝睡裙。 “走吧。我陪你去。”时涛温柔的说。 顾真真跟着他起身,刚走了一步又退回镜子前,拿起时涛刚才用过那只口红,拧开盖子,对着镜子又涂了一遍,她抿了抿饱满的红唇,抬起下巴做出妖艳魅惑的神态,而后起身和时涛并肩走了出去。 婚房里一片狼籍,空气里全是腥膻的味道,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尖叫着诉说,这里曾经有人像畜生一样交配过。 大床边的实木椅子上绑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头发凌乱,白衬衣被扯的乱七八糟,下身只穿了条内裤,粗粝的麻绳在外露的皮肤上勒出青红的印记,整个人像精神崩溃了一样,耷拉着脑袋,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还吊着一口气。 正是程之远。 顾真真搭眼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是有些微微发酸的。毕竟这这么多年,程之远是她唯一真心爱过的男人。可是当初爱的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她把他当作今生唯一的伴侣,而他娶她回家,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隐瞒他不能生育的事实,妄图通过乱伦的方式让她背负骂名的同时,为程家传宗接代。 想到这里,顾真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才要上前去抽程之远两个巴掌,他却慢慢的抬起头看过来。 “真真?”他双眼空洞,声音也是轻飘飘的。 顾真真还没来来得及做出反应,腰就被时涛从身后搂住,紧接着唇也被他热烈的吻住,他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握住了她饱满的乳,当着程之远的面一下一下的揉,直揉到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 “真真,顾真真,你醒醒!我不知道时涛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很危险…”。程之远突然发疯似的,在椅子上挣扎吼叫,可是那椅子是被人临时打了钉固定在墙上的,任他怎么挣扎,依旧纹丝不动。 “顾真真,你醒醒!回到我身边来,我们一起对付这个畜生,你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沉浸在亲吻中的顾真真骤然被他最后一句话刺痛,她猛的睁开眼,眸子里的情欲之色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无限的愤怒。 “夫妻?”顾真真推开时涛的脸,嘲讽的看向他,道:“程之远,你还好意思说和我是夫妻?我们俩算哪门子的夫妻?我不过是你和你妈联手骗进程家的玩物罢了。你不能生育,反正本来就打算把我送到你弟弟床上借种的,抑或者你爸爸?程之远,在这间屋子里,你才是畜生!” 程之远如同被雷击中,浑身僵直在原地,愣愣看着顾真真,半晌低下头,沙哑着嗓子问:“你,你都知道了?” “是啊,都知道了。”顾真真深吸一口气,鼻子还是忍不住发酸。从时涛口中知道他的秘密是一回事,他当面承认是另外一回事。 顾真真抹掉眼角的泪,换上明艳的笑容,步态妖娆的走到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是原本就打算把我送到你弟弟床上吗?不用你送,今天我们当着你的面做,你可一定要认真的看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