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我?” 盛凌云没有否认。 见盛凌云表情坦然,毫无悔意,风无寐来了气,她两只手,一齐往盛凌云身上招呼,刚才扇了他一巴掌,她也有些后悔,但不动手发泄,她更愤怒。 风无寐捶打着盛凌云,一拳拳,一下下,打着打着,她吻上了他。 二人的手在彼此的身上,贪婪地,疯狂地,抚摸着。 风无寐早已瘫软,她趁喘口气的机会,娇声道:“去道观。” 盛凌云抱着风无寐,施展轻功离开。 房间内,赤裸的二人,紧紧贴合。 一年了,盛凌云没有碰风无寐,而风无寐,也没有碰盛凌云。 二人用了很多姿势,男上位、女上位的姿势,都用了一遍,似乎还不够,期间,风无寐又拿出催情药,让盛凌云服下,她自己也服下。 盛凌云的动作粗暴凶狠,而风无寐,也迷乱癫狂。 好像彼此把对方做死在床上,才能满意。 结束后,清理后,二人面对面,躺在床上。 风无寐已累晕过三次,现在刚刚醒来。 盛凌云正望着她,望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日思夜想的倨傲,催情蛊惑的媚药。 “阿云,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怎么来了东瀛?”风无寐情不自禁,抚上了盛凌云的脸颊,她还在自责,不该扇他巴掌。 “我假死脱身,传位给了大哥。”盛凌云抚上了风无寐的手,握住了它。 风无寐本想问盛凌云,他为何没有皇子,如何假死脱的身,以及从未听他提过的大哥。但是以前,盛凌云和她在一起时,从不会聊皇宫里的事情,而是只专注她。再者,比起过去,风无寐更在意的是盛凌云的未来。 “那这么说,阿云,你再也不用做皇帝了?你自由了?”风无寐的声音,带了她自己察觉不出的喜悦,她从未告诉过盛凌云,她的真实想法,但她不知道,盛凌云和她,一样。他们本就有着,同样爱自由的灵魂,同样坚硬不屈折的自我。 “嗯。不过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自由也是有代价的,但对盛凌云来说,带张假人皮,无关紧要,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什么代价也可以承受。 “哎呀,反正都一样好看,嘻嘻。”风无寐嬉笑道,“阿云,我还没问,你怎么找到的我?” “无寐观。” 盛凌云深知风无寐的行事作风,到了东瀛后,他到处打听无寐道人的名号,终于打听到了,京都有个无寐观,他便来了京都,日日在道观前停留,等待风无寐现身。 “以后,你就打算永远留在东瀛了?”风无寐欣喜地问道。 “嗯。”盛凌云露出了笑意。 风无寐本也是在欣慰地笑着,但又想起了什么,笑容渐渐凝固,“那以后,我也不能去妓院了?我还没…”风无寐突然闭了嘴,因为她看到盛凌云的脸,立刻就变冷了,比霜刃还冷。 她本想说,她还没试过东瀛的男妓呢。 盛凌云二话不说,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动作迅速又果断。 “阿云,怎么了?你要走吗?”风无寐慌乱道,也跟着下床穿衣服。 盛凌云已施展轻功离开,风无寐急忙跟上,但她,没有追上,盛凌云是铁了心不想让她找到。 “莫名其妙啊,吃醋吗?他后宫那么多妃子,贫道都没提过呢,真是,把这臭脾气惯出来的。”风无寐停在原地,愤愤道。 两日后,风无寐的道观对面,开了一家武馆。风无寐下意识觉着这事有蹊跷,便也跟随人群去看热闹。 果然,那武馆馆长,是盛凌云,带着假面的盛凌云。 盛凌云自称云逐风,自夏国而来,特来东瀛,传播夏国武学。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有一些日本浪人,他们向盛凌云公开挑战,盛凌云先行礼,后出手,轻而易举,就击碎了他们的刀。 有些浪人当场自尽,有些,则立即跪地,请求加入武馆,拜盛凌云为师。 一时间,盛凌云声名大噪。 风无寐,每天都会和围观群众一起,看他们比武。盛凌云早就看到了她,但从未跟她说过话,好像不认识她。 风无寐忍着怒火,默不吭声,她要看看,盛凌云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有时候,还会有一些东瀛女子,在盛凌云赢了比试后,小跑过去,给他献上鲜花,然后娇笑着,跑开。 盛凌云接过花,也会露出害羞的笑。 这些,风无寐都看在眼里。 这日,风无寐照例去武馆,她已经养成了日日去视奸盛凌云的习惯,哪怕盛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