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子,父王的皇位,早晚是要传给大哥你的。”盛少言劝慰道。 可惜,盛凌云没有死在南越,就在二人密谋之时,盛修贤手下忽然来报。 “大皇子,六皇子盛凌云回来了,现就在医账内!” 盛修贤两眼一黑,一口气没提上来,登时晕倒,盛少言忙扶住他。 “你这狗奴才,说清楚怎么回事!”盛少言怒斥道。 “是这样,小的本在帐外巡逻,看见一个浑身带血的人,闯进了我们大营!那人说他是六皇子盛凌云,一开始营内的士兵们都不信,但也派人去叫皇上了,没一会儿,皇上和那些大臣一起出来,看见皇上,盛凌云喊了一声父皇,就晕过去了,皇上赶忙把他带去医账,现就在他身边。”奴才说完,就被盛少言一脚踹倒。 “你这个废物饭桶!怎么不立刻来报,还得等皇上把盛凌云带去医账,才来告诉我们!我杀了你这个废物!” 盛修贤制止住了盛少言,无奈道:“来不及了,老三,他这是有备而来…” “大哥!不然我趁父王不在,去杀了他!” “你傻了吗?莫慌,老三,我们去医账。”盛修贤竭力恢复平静,他缓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便带着一脸杀气的盛少言,去了医账。 掀开帘帐,就看到盛凌云裸着上身,上面都是包扎的白纱绷带,地上的木盆里,满是血水。他半躺在床,天盛帝就坐在他一旁,握着他的手,其余的武将文臣,都在一旁陪侍。 “六弟啊!你受苦了,是何人对你下的杀手啊!”盛修贤放声大哭,扑到盛凌云身边,“六弟啊,你此前在何处?怎么一直不现身,父皇他一直在找你啊,我的六弟啊,你受苦了。” “大哥…”盛凌云想直起身子,伤口牵动,他便疼的“嘶”出了声。 “不用行礼了!你现在是伤患,别讲那么多规矩了。”天盛帝命令道。 盛凌云不再动,盛修贤继续问,“六弟,你告诉大哥,大哥给你报仇,是何人伤的你?” 盛凌云看了一眼盛修贤,又看向天盛帝,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云儿,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怕什么?”天盛帝道。 天盛帝本是握住盛凌云的手,此时,盛凌云用指尖点了点他的手掌。 “嗯?怎么了?”天盛帝反应过来,转头对着众人下令,“你们都先出去吧,朕要单独与云儿说话。” 众臣退下,盛修贤盛少言还留在帐内,盛凌云仍不开口,只做出一副紧张害怕的神情,天盛帝见状,命令道:“你们两个也先下去吧。” “父皇,儿臣…”盛修贤仍不离去,天盛帝回头瞪了他一眼,他便退下了。 医账内只剩盛凌云和天盛帝二人了。 “云儿,现在就剩你我父子了,可以开口了吧。” 盛凌云起身,靠近天盛帝,缓缓道:“父皇,你靠过来些,这件事非同小可…” 天盛帝闻言,靠了过去,直直对上盛凌云的双眼… 主帐内,天盛帝再次召齐所有武将文臣,派士兵把盛修贤和盛少言押了过来。 “你们两个逆子,给朕跪下!”天盛帝吼道。 众臣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盛修贤盛少言互看一眼,跪到天盛帝面前。 “敢问父皇,儿臣所犯何事?”盛修贤声音颤抖。 “你们犯的事,多着呢!残害手足兄弟,还觊觎皇位,妄图谋害朕!”天盛帝龙颜大怒。 盛修贤立刻磕头,把头皮磕出了血,哭道:“父皇,冤枉啊,儿臣万万没有谋逆之心啊,父皇,是不是六弟跟您说了什么,您误信了他的话啊。” “父皇,你不要听信六弟一面之词啊!”盛少言喊道。 “住口,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们说,当年围猎,六皇子的马,是谁送给他的?” 盛修贤不语,盛少言喊道:“父王,当年那件事,六弟亲口说了,是他自己私下采买的啊!” 天盛帝起身拔剑,“还不承认?只要重新调查,那马从何而来,岂会不知?朕再问一遍,你们说,是谁送给他的!” 盛修贤咬紧牙关,盛少言见状,也跪地叩头,道:“父皇,那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