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安娜的鼻腔,时至今日,她仍记得极其清楚。 而眼前艾德里安的尾巴,和那条雪豹的长尾并无二致。 只不过他的尾巴并未染上血污,且颜色如新落的白雪。 艾德里安坐在床上,尾巴大半落在身下的毛毯上,圆润的尾尖搭在膝头,许是因为蒂安娜的视线太过热烈,尾巴不自在地晃了一下。 蒂安娜忘了艾德里安说过的话,再次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她仰面看着他,在伸出手碰之前,认认真真问了一句,“艾德里安大人,我现在可以摸它了吗?” 艾德里安猝不及防瞥见她胸前的肌肤,他偏过头,低“嗯”一声,又提醒了一遍,“只能一会儿。” 蒂安娜才不管他的一会儿半会儿,柔嫩的掌心抚上膝头软乎的雪白豹尾,她握上去的一瞬,明显感受到手下的尾巴有一瞬僵得发硬。 尾巴看似柔软蓬松,但实际十分粗壮,蒂安娜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艾德里安的脸色,一只手捧起尾巴,缓慢地从中段摸到了他的尾巴尖。 她并不只是单纯地抚摸,而是稍微用力地半揉半捏,五指将毛发揉得杂乱,简直是下流至极的手法。 艾德里安死死抿着嘴唇,从蒂安娜抚上他尾巴的那一刻起,眼睛便没有往她身上看一眼。 蒂安娜注意到他的躲闪,故意用指腹去磨他圆润的尾巴尖,低叹道,“您的尾巴好软,艾德里安大人。” 艾德里安没有回答。 他双手紧扣床沿,手甲在用力时发出声响,蒂安娜已经看见床沿被捏得变形的凹痕。 但她并不在意。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继续道,“艾德里安大人,您为什么会长尾巴呢?” 他还是没有回答。 蒂安娜有些疑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他脖子上那抹浅薄的血色不知何时已经烧过了耳朵,下颌线因紧张而拉出了一道明晰凌厉的线条。 他这强忍着维持平静的模样,看上去不像是在被蒂安娜摸尾巴,更像是褪了盔甲长裤,在被她玩胯下那根敏感至极的性器。 蒂安娜捏着他的尾尖,又用那磨人的手法往他尾根的方向摸。 她跪坐在他身前,刻意倾身靠近,才深入两掌的距离,就听见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干涩道,“别、别摸那么深……” 真敏感。蒂安娜心道。 驯兽师说豹、狮、虎之类的动物,尾巴是绝不能触碰的私密之处,现在看来,并非没有道理。 她看着艾德里安此刻耳根通红的模样,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放浪的猜想。 是不是因为前世她没有将她英俊谦卑的继子收作情人,所以圣女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叫她竭尽全力来引诱他。 蒂安娜听话地没有深入,她捏着柔软毛发下硬韧的尾巴肉,“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艾德里安大人。” 可艾德里安像是压根没听见她此前说的话,“……什么?” 蒂安娜有些惊讶他这松懈的反应,她问,“您有在听我说话吗?” “抱歉,我,唔……” 他喉咙中突然闷出一声沙哑的低喘,蒂安娜忍不住抬头看他,见他皱着眉,短暂地露出了些许恍惚的神色、 这反应十分特别,蒂安娜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不由得她深思,艾德里安漆黑的双眼又陡然变得清明,他没再从蒂安娜身上挪开视线,而是低下头看向了她。 熟悉的、仿佛被森蟒缠上的感觉袭上感官。 蒂安娜动作猛地僵住,她看见眼前人换了副神色,垂着眸,虔诚而恭敬地看着她。 “……西蒙?” 他似乎很高兴蒂安娜能这么快就认出他,“我的主,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尾巴却兴奋地颤抖着钻入她的掌心,他喘息着祈求道,“如果您愿意,请您也摸摸我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