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套牢的就不再是这颗了。 回到了台湾,明显感觉得出宋蔚恩和苍处得不太好,应该是说从那晚就开始了。这表示当时她应该也在场,并且将所有苍的话都听进耳里,多讽刺。 我甩甩头,现在根本不是关心别人的时候,况且爱情本来就有伤有乐。 对别人多一丝怜悯,就是在对自己残忍地多割三刀。 我才没那种间功夫。 身边所有人未来都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可以体会酸甜苦辣,少了我一丝怜悯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我,却必须带着这三刀伤口离开。 其实没有我想像中痛苦,反而还一点感觉也没有,让我有时候甚至还会忘记自己其实已不再健康。只是我怎么也没办法承受……自己不再完整、身上有了女人最不该失去的器官这种缺陷事实。 我坐在客厅慵懒地翻阅时尚杂志,正当我看到一件优雅的露背长洋装双眼正闪闪发亮时,一道女声打断了我。 「少奶奶,亲家来了。」一听到亲家两字,原本上扬的嘴角不到一秒就滑落下来。 「亲家?快快请他们进来!」妈从厨房走出,迅速的将围裙拿了下来。「禹谦先替我招待一下你爸妈,我等等就下来。」 我报以微笑,半晌才闔上杂志,离开沙发到餐厅拿了壶茶。 「禹谦啊!看来你住在这真的是过着少奶奶的日子,也不用工作,还是做家事之类的,在家等着被人服侍就好。」爸满意的摸着自己,逕自坐到沙发环顾整间屋子。 「孩子的爸啊,我们这好女儿自己住得、吃得、用得、穿得都那么好!居然不把我们两老接过来住也真是,照顾了这么多年都白养──」我故意将茶壶重重的放到玻璃装上,直接打断她的话。 「来这里有什么事吗?」站在一旁的管家准备替他们倒茶,也被我制止。「亲家嘛,都说是自己人了,自己人就没什么好招待的,让他们自己来就好。没事的话你可以去忙了。」 「呵,现在连让僕人倒个茶都嫌碍眼啦?」 「碍眼?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就是在这少奶奶当久了被服侍到太舒服,所以都习惯自己来。」 「禹谦哪,你这个性不改在民国初年早就被人掏出去了!不过靠你这张漂亮脸蛋──」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不动手没人当你残废。」我一派轻松的勾起嘴角,无视他们的神色变化。「还有,现在是西元二零一一年,自有我得以生存的地方。」 我优雅地啜了一口茶,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没几秒,又再次传来了女声: 「少奶奶,二小姐、少爷还有蓝先生回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