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声声事先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和贺毅阳在房间里胡天胡地,拉着窗帘度过了一天。 间歇性休息时才想起来外面那一桌吃食。 贺毅阳大概是体力消耗巨大,竟闷头解决掉大半,朱声声看着他吃得香甜,也终于有了些饿意,正要动筷时却被贺毅阳拦住。 “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酒店送,女孩子吃冷的不好。” 朱声声想反驳,自己日常吃沙拉、三明治什么的,也不算是热食。 但心下感动于他连这种小细节都照顾得到,便随他的意。 等朱声声也吃完一盘意面,正要假模假样招呼着贺毅阳再挑一部电影看。 被遗忘在沙发上的手机滴滴两声。 她只拿起来快速看了两眼就将手机息屏,装作没看见助理发来的消息。 “要见贺参谋长的人都解决了,您和贺参谋长现在可以随意出行。” “本来市委秘书长也要来的,听说贺参谋长是和您在一起就算了,说下次有机会。” 朱声声回头看向贺毅阳,见他正打量着餐桌。她走到贺毅阳身后,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怎么了?” 贺毅阳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没什么,看看高度。” 朱声声随着他的脚步离开,却还是疑惑回头,想着高度有什么好看的。 突然明白过来,推了贺毅阳一把。 当然是根本推不动他,只听到贺毅阳低声闷笑,宽阔的背脊一耸一耸的。 果然还是在那个高度正好的餐桌上,又来了一次。 大理石台面又凉又滑,贺毅阳还没用尽全力,身下的人就和白鱼一样往前滑,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捉住她的手脚,往自己身前拽。 偏此时,朱声声还不尽兴似的手伸向他。 “重些~呀!” 贺毅阳发了狠,直接把她的腿扛到肩头,扯过一旁没仔细看是什么东西的布料,垫在她屁股下。 压下身去,将她困在怀里,横冲直撞。 终于这条游鱼再也不乱跑了。 在他胸下颤动着,叫喊着,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 用她涂着珊瑚红色的指甲,掐紧他。 事毕,贺毅阳仍伏在她身上,微喘着气。 额头靠在她的肩头,呼吸又热烈又亲昵。 朱声声的腿都酸了,她脚用力,抵他的肩膀,推开他的身体。 声音像五线谱上乱飞的音符,眼波流转,轻声笑骂着:“兵莽子。” 贺毅阳想,明明是她又要重又要快的。 转头又嫌他是兵莽子。 男人是不知尽兴的,得了趣味的女人又如何知道节制。 朱声声只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尽兴最妄为的一天,虚度时光,无比痛快。 直到天黑时才恋恋不舍,半趴在贺毅阳怀中,好容易下定决心似的,利索翻身下床穿戴好衣物。 贺毅阳枕着胳膊盯着她看,墙角小夜灯昏黄暧昧,却巧妙地在她的身形上勾勒出温柔线条。 他眼睛一瞬不移地看她用手托起胸前两团白嫩,在内衣中妥帖放好。 她弯身穿裙子,半撅着屁股,更显得那里浑圆紧致。 身体里又来了一股冲动,贺毅阳及时按灭住。一日三次,已经过分了。 他终于转脸不看她,平复着心潮。 朱声声扔来他的衣服,声音在暗夜里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嘶哑。 “现在送你去机场。” “还来得及在机场吃个便饭。” 贺毅阳长臂一揽,轻而易举地将她又拉倒在床上。 就这样脸倒对着脸,看那双凤眸因为他的靠近而缓缓阖起,在她满是讶异的眼神中亲上她薄薄的眼皮。 轻轻一碰,却自己也止不住地心尖颤抖。 “没事,改了明早最早的一班。” 朱声声仍旧闭着眼,嘴巴却高高翘起。 她笑起来鼻子也微微皱着,贺毅阳没忍住,嘴巴下移,又亲上她的鼻尖。 他听到她问:“怎么,舍不得我啊。” 他没答,只是继续往前,吻住她笑起来弯弯的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