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湿了小裤,他只轻轻一揉,贺一容就挺着腰娇哼。 他用指腹轻轻划过那条缝,湿意更多了,隔着布料沾湿他的。 上下轻划,带给她无限快感与更多的痒意。 他寻着阴蒂,快速打着圈,明显感觉到贺一容身子骤缩,她似乎受不了这股刺激,咬上他的肩头。 他的手速越来越快,视布料为无物,专心侍弄。 像是一张小嘴,缩紧花瓣要裹住他的手指,贺一容放开他的肩,失神的躺在床上,嘴巴微启,轻吐香气。 聂祯悄悄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有些烫手。 他俯下身去,又热又硬的阴茎抵在她花间,虽然隔了一层湿透的内裤,触感也足够让两人满足。 他哑着声音,耳朵发热:“我也要。” 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挺一收。他动作并不大力,但湿热的软嫩让他已经控制不住。 棍棒紧贴着她的窄缝,上上下下,贺一容也缩紧了小腹,咬紧嘴唇。 他的顶端不时蹭过阴蒂,贺一容只觉得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那里,快感无限放大,整个人置身潮水中一样,高高抛起再落下。 她的脑子渐空,白茫茫一片,她发出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声音,眼前星星一片,连绵落下。 聂祯感受到她阴扈的收缩,吻住她因为极致放松而张开的唇。 舌尖随着身下动作,进进出出。 他还觉得不够,握住她的乳,重重捏了一下。 阴茎喷出白液,洒在她湿透了的底裤上,两人的爱液混在一起。 他平息许久,清明后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反正也不能穿着这个底裤睡觉了,刚刚为什么不直接脱掉。 聂祯果然一大早醒来,抱着不愿睁眼的贺一容,把她送回她的房间。 他明知道贺一容裙子里没有底裤,却根本不敢碰她的屁股。 一只手在肩头,一只手在膝弯。 他把人放下,轻轻吻她额头,盖好被子,调好空调温度才离开。 贺一容却似乎一直未醒,睡的香甜。 夏日的蝉鸣又长又急,聂祯装作无意走到贺家。 贺毅林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一眼就继续埋头。 “怎么一早上没见贺一容?” 贺毅林睨他一眼,觉得奇怪,聂祯怎么会主动问别人的事。 他也不多想:“睡着呢,懒死了睡这么久。” 聂祯却皱起眉头:“蝉这么吵能睡着吗?” 贺毅林工作完成,合起笔记本,“那怎么办,你也搞个粘杆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