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迷上了烘焙,但面包总会烤的硬邦邦,饼干不香不甜,吃起来掉满嘴的渣。 贺毅林吃了一次就不尝第二次,贺毅溯鼓励她:“熟能生巧,小容很有天赋。” 贺一容信以为真,以天赋为名,为了增加熟练度,半个月霍霍掉一整袋面粉。 动辄花费两叁个小时烤出来一盘,贺一容自己吃起来,混了汗水与辛勤的味道,感动万分。 又是刚出炉的,就算不香甜,也是热腾腾的看着喜人,贺一容从不觉得难以下口。 她练了一阵子就将自己的劳动果实第二天包起来带给聂祯做早餐。 隔了夜的面包,水分大大流失,咬起来干巴无味,聂祯咬一口就喝一口牛奶,才能咽下去。 贺一容在边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吃完,满怀期待:“还行吧?二哥说我有天赋。” 聂祯想,贺毅溯那个人对着两百斤胖子都能夸人家胖的喜庆,还有什么话是他说不出来的呢。 贺一容眉眼弯弯,离得近的时候,黑漆漆的瞳仁亮的像玛瑙。 她总是直勾勾的盯着人瞧,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聂祯又灌下去一大口牛奶,把食道里的艰涩带下去。 “还行。” 贺一容更开心了:“你不吃早饭不行,以后我每天都带给你,车上吃也不浪费时间。” “这个牛奶味道也还不错吧?” 聂祯拿着牛奶瓶子转过来,看商品名称和配料表。 他觉得有些甜了,大概不是纯牛奶。 贺一容趴在中间扶手上,身子靠过来指给他看:“香蕉牛奶,我最喜欢喝了。” 聂祯那句“有点甜了”也没说出口。 她头挤在自己颌下,再靠的近些或者一个急刹车,她的头就会埋在自己胸前。 聂祯推开她,手心里的触感毛茸茸的,她的毛发怎么像小动物呢。 “贺一容,不要离我这么近。” 她手撑住下巴,还是趴在扶手上,听见这话眉头皱起来。 “你又不是别人。” 她根本不在意聂祯说了什么,转眼又扬着下巴,非要他也喜欢她喜欢的牛奶。不依不饶:“好喝吗?” “好喝。” 聂家翻修,家具大部分都换新,之前贺一容短暂住过的房间却没换,还添了个梳妆台。 师傅们翻修叁楼书房的时候,聂祯站在阳台上看了半天,打量着那和隔壁贺一容房间的阳台隔着的半米多空隙。 “这栏杆拆了吧,空隙也填起来,和隔壁连一起。” 有个师傅多问一句:“那要不要和隔壁人家说一声?” “不用。” 她抱怨过好几次,有时候想去找他玩,陈嫂总会嘟囔:“又去聂家啊?”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