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重新团结,不如过去内乱时的分崩离析了,只怕……」 「莫苍,你不相信我燕非殤了吗?」我覷着他,有些不耐烦于他此刻的囉嗦。「传下命令,明天啟程时留下两位姑娘,隔一日后再雇一辆马车,由你护送她们连夜赶回燕家堡,直接送进地牢,不要惊动任何人。」 「……莫苍知道了。」儘管我知道此时我的下属并不是相当认同我的决定,但他仍会忠心地完成我所交予的任务。 于是隔天,我带着所有部属离开了客栈,只留下莫苍与这两位女子。 等我再度见到她们时,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中。而她已自沉睡中甦醒,单薄地伏在地窖的一隅,眼神跟不见天日的地窖一般,闃暗深邃地不见一点希望。 「莫苍,将两位姑娘安置到锦楼。」语毕,我转身离去。 唯一的印象,是那位肌白似雪的姑娘,双眸中凝结着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从此之后,我没有再见过她们的面,却一直记得那双眸。 遣了莫苍去照料他们,原以为他会拒绝这份简直是小看他的工作,但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反而蛮乐在其中。 「莫苍,请冷姑娘今日到黑纹池沐浴吧。」某一天,我突然对莫苍如是说。 「主上,您已决定……」 「嗯。」我以简洁的回应打断他的质疑,「顺便遣两个女侍过去服侍吧,记得跟她们说明要注意的事。」 「莫苍知道。」说毕,告退。 约一刻鐘后,我跟着来到黑纹池。此处拥有北方泉质最好温泉水,于是数年前就地建了这座池,所用的石材亦是北方所產上等的黑色磁石,搭配上温泉水,对于人体气血运行等有诸多疗效。 我静静坐在黑池一旁的小房间中,等待着我所要的结果。 竟然,心中有点忐忑。 「如果不是你……」我不自觉地低喃出声。 侍候的女侍之一走了进来,我竟不禁一凛。「主上,奴婢没有看见莫苍大人所说的胎记。」 忐忑的心因此平復。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不知由何而来。 「那你们继续服侍吧。」吩咐完,我朝着一旁的小门打算离去。 「主、主上,冷小姐的情况……」另一名女侍突然跑进来,有些紧张。 顾不得男女之防,我挥开相隔的木门,跨入池中。 「你做什么?」 我拉开她舀着水紧紧附在脸上的双手,我明白的看见她的雪白的皓腕因我的箝制而泛红。而她晕眩的身子一倒,颓倒在我的胸口,浸湿了胸前的衣料。 她想死? 「这里的生活让你如此不快意吗?」我缓缓放下她的手,顾不得湿透的衣衫,在池中坐下,让无力的她轻靠着。 她垂下头,如一朵半凋的花,乌黑的发丝在水中染成一幅墨画。 而她,只是沉默。 指尖无意轻触到她的肩胛,彷彿触碰到雪一般,指尖传来些微冰凉。 「浸了这么久,你的身子还是如此冰冷。」于是,我搂住了她,如此鲁莽的行为,不是衝动,也没有邪念。 就只是想,如此而已。 「告诉我你的名吧。」我在她耳后,轻声道。在炙热的泉水中,我的声音迷散在满室白雾中,幽幽邈邈。 「冷顏。」 冷将军家的女孩……吗? 「很适合你。你像北方孤寂的雪。」 「我是南方人。」 「可你合该属于北方。」 「我已经在这里了。」 「不,你没有。」 一直以来,我以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