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皆有游人驻足赏游。 成碧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谢宵,他不惧严寒,自春至冬时常都是这身月白锦袍,清朗疏阔。 “看什么?难道我今日有何不同之处?” 她一直知道他避其锋芒,独善其身,也知他其实颇有能耐,但一个自小不受宠的皇子,又是那样的出身能有多大本事,今日才发现:“七哥哥,我竟是小瞧你了,这里竟没有一个游人,你是使了何种神通?” 谢宵却不多做解释,他捻起她肩上落花,问:“你都将七夕节的红绳提前支给我,便再没有什么话同我说了?” “那你,你还想听什么?”她觉得他手指刚才划过的脸颊,竟又暗暗烧了起来,“山有木兮木有枝的下一句是什么?”她反问。 “阿妩,七哥哥的诗文不好……” 她羞红了脸不想说,他却偏要听她说出口,他一步步的迫近,她一步步的后退,终于他将她抵在了一棵略显粗壮的梅树上,那一双深邃的眸逡巡在她脸上,那泛红的脸庞若比莲花花亦羞,黛眉微蹙,吐气如兰,洁白的肌肤上恐是梅花染就的胭脂色,着实令人垂涎。 他略带凉意的手指寻找她的手,十指相扣,语带诱哄:“阿妩,七哥哥想听什么你知道的?” 成碧轻轻瞥过头,他俯身他的唇恰恰落在她的脸颊上,酥酥的,痒痒的,虽然那日两人鬼使神差就已唇齿相接,但那时她人事不知,情字何解,加之落水又迷迷糊糊,这次感觉是无与伦比,从未有过。 “你向来只会欺负我~”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那双剑眉下的深眸,目若秋波,仿佛可以漾出水一般,“阿妩,等你及笄嫁我可好?” 成碧红着脸不说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亦不知如何答复,心如擂鼓,胸若怀兔,只觉他的笑容令人炫目,带着他独有的冷檀香和满身的清冽,满心的温柔吻了下来。 怀里的小姑娘那么小又那么娇,她的唇很薄,尝起来滋味却很好,带着一股子梅香和酒香,经久不散,她出门前一定偷偷喝过“红梅妃”,小舌却格外灵魂,面对他唇齿间小心翼翼的试探,她没有躲避,而是无师自通的同他交缠,甚至还胆大的挑衅他。 事实证明成碧那些话本图册不是白看的,当然她看得那些,并不是谢宵给的那些,她玩心大起,拿自己的小舌去描摹他的唇瓣,去舔他的皓齿,被他教训的咬了一下后,乖乖束手就擒,吻到动情时,她的双腿甚至缠上了他的腰际。 她从来都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她想要的有时甚至会不择手段,她欢喜谢宵,自然想同他亲近,这在她心里并不违反什么纲常礼教,她想做就去做了。 只是有些惭愧,胆大无畏到能同各位名妓谈笑风生,品评避火图的清河郡主,轮到自己头上时,唇齿交缠时却不会呼吸换气,向来不拘小节的她,却自觉在谢宵面前很是丢面子,也不知羞的一头扎进了会青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