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启嘟嘟囔囔地走了,而林伯承则在弟弟走后做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的噩梦。 梦里的场景几乎都是一致的。 教堂中,他穿着精致的西服,一脸幸福。鹿嘉穿着白婚纱,娇羞地向他走了。 正当他们互相宣誓要成为彼此的唯一时,教堂的大门“碰”的一声打开。 “我不同意!” 从教堂大门的发白的光影里跑来一个同样穿黑西装的男人。 是林仲启,来抢婚啦! 他想抓住鹿嘉的手,可鹿嘉像看见了天神一般,连抱歉的眼神都没有,立刻抛下自己,疯狂地奔向林仲启。 这噩梦太真实了,林伯承每次吓得从床上醒来,都要捂着心脏痛好久。 梦都是反的,他安慰自己。 是啊,梦都是反的,弟弟林仲启才是和鹿嘉青梅竹马且定娃娃亲的人,要抢婚也是他林伯承抢…… 也是在那时,他才惊觉,他根本无法接受鹿嘉嫁给别人,哪怕她要嫁给自己的亲弟弟。 大约是两个星期后,一份投资报告送上了林伯承的桌面。他在报告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鹿建辛,鹿嘉的父亲。 林伯承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从过往的回忆中苏醒,回到各怀心思的饭桌。 林仲启嘴角一扯,目露讽刺。 他知道林伯承的意思,这是让他搬出去住。 他很难过,他的哥哥,他的亲哥哥。 再一次放弃了他。 于是他拿走了房钥匙,语中带刺:“你是我哥。你给的东西,我自然会要。我哥怎么会害我呢?” 鹿嘉试图打圆场:“阿启……” 她还没说完,林仲启就起身走了,徒然两人尴尬。 是夜,卧室。 鹿嘉还在为今天发生的事情辗转反侧,一双浑厚的大手探入了她的里衣,炙热的鼻息喷在了后颈,欲火渐渐点燃两人的体温。 “我们最近是不是太频繁了?” 她嘴上抗拒,身体不自觉地将臀部抵在了某个坚硬上。 “我们结婚七年了,要七年之痒咯。要生个孩子拴住你才好。” 林伯承咬着她的耳垂,惹得她浑身酥麻,大手抚向了她微微有肉但平坦的小腹,带着殷切。 鹿嘉放松地享受他的侍弄,握住身后的巨物轻轻撸动,加速火苗的燃烧。 她笑着调侃:“是这心思啊,真肮脏。” 林伯承翻身而上,轻咬翘立的红梅,孽根抵住腿心,耐心摩挲,在锦被之下,彼此燃烧。 是啊,林伯承,你肮脏。 19岁时,对14岁的邻家妹妹动欲念。 23岁时,对18岁的天真少女动情思。 27岁时,对22岁的胞弟的女友下手。 他是一条阴沟里的臭虫,明明隐藏着最龌龊的心思,偏偏要装得光明磊落。 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择手段地毁掉弟弟的幸福,还要以拯救者的姿态降临,骗取她的感恩与忠诚。 卑劣、自私、恶毒、伪善,她若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会怎么样? 他不敢想,他害怕。 他颤抖着、将浓白毫无阻碍地送入幽谷的最深处,将怀中人用力揉进自己的胸腔,才勉强有一丝丝的安全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