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欢欢喜喜地走出去。 白日里记下了霍家兄弟的寝处,她却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摸索。刺阁多眼线,若是轻车熟路地寻过去,难免不会被人发觉存了心思。 刺阁走廊两处都坠了低光的明珠,只能隐约看到眼前的路。 “嘶。”陆涟猛不丁地被来人撞了一个踉跄,腿脚一弯,险些跌倒。腰间多了一只手,避免了事故。 陆涟抬头,就见得如鬼魅般的罗刹白面具,和她的那副有些许相似。 “啊!”她假意装作被吓到了,攥着衣袖,挡在面前,眼里蓄着眼泪,看着好不可怜。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姐。”霍以白扶着她的腰站稳,陆涟被锢在怀里,一时动弹不得。 “阿白弟弟,怎么这么冒失,姐姐被你吓了好大一跳。”陆涟发觉来人,又娇娇笑了一声,反客为主,挑起霍以白的下巴,迫他与她对视。 霍以白哪里料得她如此大胆,“姐姐生得如此娇美,弟弟自然不舍得放手。” “这说得哪里话?油嘴滑舌的,我是你姐姐。”陆涟嘴上说着伦理道德,手上却并不闲着,她的手顺着霍以白的脖颈向下游离。到底是练家子,即便搁着坚硬的软质盔甲,陆涟都可以隐约摸到流畅的肌肉线条。 想吃,陆涟馋了。 霍以白紧紧卡住捉住陆涟作乱的手。 “阿玄弟弟去哪里了。”倘若是寻常的闺阁女子,被兄弟捏着手,当下也要脸红一大片,陆涟却神色如常,问道。(未有雌竞/兰舟的小说中女性角色不可能因男性资源雌竞嘟) “我在这里。”霍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夜深了,在这里做什么?”霍玄对于姐姐这个称谓不熟悉,他顿了顿,话在嘴边,还是不准备喊出来。 于陆涟而言,霍以玄的眼神里总是有审视探究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摇曳的水草般的情绪。他对她的态度很冷淡,甚至可以说是生硬,和霍以白的主动形成鲜明对比。 “夜里睡不着,来看阿白,不可吗?”陆涟可不管他生硬的态度,从霍以白的臂弯里挣开,又挽起霍以白的手臂。 陆涟到底不叫他满意,只拉住霍以白当挡箭牌。 霍以玄点点头,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陆涟与弟弟相缠的手臂上。 哪怕霍以玄以弟弟自居,陆涟却总有种他是长兄的错觉。想来不久之前,她还过着一呼百应的潇洒日子,如今人在屋檐下,还要看人眼色过活。 不过她不喜低眉顺眼地过活,哪怕明里不能抗争,暗里也要狠狠踩回去。 “夜里冷,进屋说。”霍以玄又见陆涟穿得单薄,嘱咐道,先一步走到屋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