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她的唇。 玫瑰色的唇,像朱红颜料滴在那张干净的脸上。 身下重重撞击红湿的阴穴,火热而奋力。 一个个怦然绽开的水花,让人越发痴狂。 沉佑白反手握住纤骨明显的脚踝,在她未反应前抬起她的腿。 冷玉光滑的脚,架在他的肩上。 她躺在沙发靠枕里,两只手在他肆意的冲撞下,不知该抓向哪里。 半仰时乳房荡漾,波纹娇艳。 “啊……啊……”徐品羽连连惊呼,是膝盖压在胸上,整个人像被折迭。 然后圆润的头顶到她凹陷的,更深处的口,重重地旋转再抽出,再凶横的捅入。 即使做过再多次,她的身体还是会疲乏到颤抖,却已然自动的迎接,承受着他的进犯。 被加速放纵的榨取,她一次次从尾椎骨酥麻到心口。 呻吟慢慢屈服于呜咽,细细潺潺的水声。 几种声音,反反复复,像辣油滴进鼓膜,双耳烧热。 好久,半梦半醒间,填充感猛地退出她的身体。 “嗯……”他无法抑制的喘息,要命的性感,让徐品羽彻底软化了。 最后的感知,是沉佑白抽了几张纸,擦拭她小腹上的浊物。 冷空气袭过她的脚,徐品羽下意识的缩腿。 她身上盖着宽大的睡袍,靠在沉佑白温暖胸膛里,已经休息了有一会儿。 可是他的手,却从后往前捞着她的私处,现在开始轻缓的按揉。 徐品羽抓住他的手腕,“你别……” 她声音细如绢丝,“我还要上班。” 算算时间,现在去洗个澡,出门就刚好。 沉佑白皱眉,“你很喜欢上班?” 徐品羽被他摸的扭动身子,“因为……要存钱,想让我妈做手术。” 医生说陈秋芽声带恢复的概率很大,只是手术费可观。 “我可以出。”他没有犹豫的接上。 徐品羽双腿夹着他的手,一边想要阻止他,一边说着,“不要了,我这是尽孝道。” 沉佑白低头啃她的脖子,“我也是。” 徐品羽愣了下,随即心跳很快,故作轻松的掩饰,“你想当她女婿呀?” 她笑着说,“那你要自己去问她同不同意。” “好。” 徐品羽因为他仅仅一个字的回答,而失神时,他已经埋身钻到她小腹下面。 拨开娇嫩的入口,被他刚刚慰抚出的水,在睡袍遮蔽的阴暗中,淫靡的闪动。 先是短促的,蜻蜓点水的吻。 她的腰在沉佑白的掌控下,动弹不得,干脆接受。 在缓慢的吮吸中,徐品羽喘息着,也断断续续的说话,“你走后,我搬去的城市……” 他抬舌,划过阴蒂,她全身激荡起伏,如同涟漪一圈圈散开。 徐品羽闷闷地咽下呻吟,视线里白色的纱帘,挡着窗。 纱帘的空隙间,玻璃窗外是正在沉浸下去的天色。 她说,“……冬天会下雪。” 腥涩沾染他的舌尖,竟尝出淡淡甘味。 “很厚……很厚的雪。” 每到这个时候,徐品羽就会想念他。 因为雪,像零零碎碎的烟灰漫天落下,掩住城市的霓虹,积成一地冰冷的毯子。 沉佑白爬上她的身体,终止了话语,吻到她透不过气。 欲望嵌入她温暖的器官内,贪得无厌的起伏。 徐品羽的指甲,刮过他背后的蝴蝶骨。 求饶对沉佑白从来不管用,他会在催毁之前停下,所以她干脆放任。 结束之前,徐品羽已经恍惚到凋零。 她依偎在沉佑白怀里,吸了吸鼻子,“我要是被裁员了,手术费你出。” 困倦让徐品羽一直闭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