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马上过去教她。” “...不用了。”姜日暮开口拒绝了,她有些犹豫但还是十分利落的开口,“本来就是我背弃了和她的承诺,她生气是对的。今天是她生日,不要让她厌恶这一天。”她并不好受,被自己的女儿拒绝见面是痛苦的。 “之后我会去找她道歉的。”姜日暮留下这一句就和海鸥离开了。 白昧沉默的看着她离开,握着酒杯,手指关节有些发白。 倒是姜酒在一旁按住她的肩安慰她:“棠棠还小,别气了。倒是这姜日暮,想不到也不过如此。” 白昧的脸上挂着固定的微笑,有些宾客看见她们亲密举动对她举杯她也回敬。只是将嘴附在姜酒耳边,轻声说道:“你的话有些多了。” 话语冰冷,毫无感情。 她生气了。 姜酒心一颤,“抱歉。”手也随之松开。 白昧面对着她,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微笑,却让姜酒有一种神秘的危险感。 那种让人着迷想要去征服的危险感。 “我上去看小棠。” … 姜日暮扯住海鸥的袖子往外走,海鸥还顺便从服务员的盘子上拿了一瓶刚开的香槟就离开了。 “诶诶诶你那么急做什么?”海鸥被扯得一个踉跄,手握包都要拿不住了。 姜日暮拒绝了外面服务员的服务,直接走到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 海鸥很不解:“我花了二百包车服务来到这就走个过场?”她的手还是对香槟牢牢不放。 “还拿着你他妈的香槟呢?”姜日暮爆了一句粗口。 海鸥理所当然:“拜托,我俩衣服加起来的钱,包车的钱,礼物的钱全是我出的好吗,我不得搞回来一点?要是留下来吃我可以少亏点呢。” 姜日暮已经服了这个女人了,她抢过这瓶刚开的香槟对嘴灌了几口,心里还不是滋味。 ——我他妈今天就不该来。她想起白棠和自己斗气,明明是自己生日却不愿意看自己这个母亲一眼,而白昧毫无反思和自己新情人含情脉脉的互动也是让人恼怒。 ——如果我自己真的放下,为什么我还会生气呢? “海鸥,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她不由自主问。 “你问我?那你不如问司机大哥呢。”海鸥提供了一个非常不靠谱的建议。 她接受了。 “大哥,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她扒着副驾的靠垫。 “...吐车上二百。” 大哥毫无感情的回答击垮了她。 … “海鸥,你都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今天倒是利落和白昧说了?!”到了地点姜日暮已经喝了大半瓶香槟了,不能说醉但是也是微醺状态,她对着海鸥疯狂叨叨。 “我服了真的,那我顺便告诉你我的字是知墨,这样行不行?这不就是名字吗?”海鸥很不解。 姜日暮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懂,你不懂。”她的话尾音量低沉了下来。 她的喉咙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沉默半晌也只是重新举起香槟灌了一口。 “我的酒都要被你喝完了,好不容易白嫖到高档酒你一口都不留给我呗?”海鸥像是看不懂情绪一样对她说。 姜日暮把香槟摔进海鸥的怀里,她自言自语:“不就是新情人嘛,谁没有啊,才认识几天就敢这么傲啊,不会以为和她搞上了连白氏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吧...” 海鸥举起瓶子心疼的看着没剩多少的液体,她当然听到了姜日暮的喃喃细语。 “怎么,你在嫉妒?”她嗤笑了一声。 姜日暮却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心事一样恼羞成怒,嘴硬道:“什么嫉妒啊?!我为什么要嫉妒啊?!我在嫉妒谁?” 话语中的心虚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 海鸥就站在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