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了?” 估计是杨巍的声音大了些,门外传来了谨言小心翼翼的问话声。 “无事!”杨巍的眉皱得可以夹死苍蝇,语气中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 刚刚他骂人的声音可不小,站在门外的谨言听得一清二楚,他瞥了一眼已经站在他身边,杨老夫人手下的陈大管事。想起杨老夫人半是威胁半是命令的话,谨言咬了咬牙,大声道:“大人,您今夜是定要破了这处的!” “你在胡沁些什么!” 果不其然,他的话音才落下,门内便传来了杨巍压抑着无数怒火,低沉而咬牙切齿的声音。 “大人,你若是不喜欢里面的那个,也可以换一个。但无论如何,今夜您是逃不过了的……”这威胁主子的话谨言说得哆哆嗦嗦地,但想想落在杨老夫人手中的他怀了身孕的媳妇,又壮起了胆子,“您若是不从,天亮了也出不了这间屋子。” “谨言!” 门内传来的声音语调低沉,内里蕴含的怒意与警告意味让谨言胆寒地抖了一下,只一旁陈管事的眼神让他瞬间哭丧了脸,哀哀地夸大其词道:“大人,您便从了罢,你若是从了也不会掉一块肉,但您若是不从……小的、小的便再也见不到小的媳妇了……” 门外小厮从不从的论调把杨巍气得半死,只是拿怀着身子的妇人去威胁的事,又是自己的母亲做出来的。杨巍只能克制住将房门踹开地冲动,转身回了茶几旁再度坐下。 他还没坐稳,一道甜软柔腻,如幼猫般细弱却勾人的呻吟声从房间角落响起。 “嗯——啊……” 杨巍被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满脸震惊地盯着那在墙角站得笔直的少女,“你在作甚?!” “奴在为杨大人分忧,既然杨大人不想从了,这样便可让门外的人认为您已经从了。”少女并没有转过身,只是半侧着脸,露出小半张光洁如玉的面庞回答他的问题。 “你怎能发出如此伤风败俗的声音……”杨巍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变成了那个古板严谨的老学究,疾言厉色地斥道。 杨巍的话音还没落,在门外聚精会神听壁脚的谨言已经鼓励道:“对的,大人,就是这样!” 杨巍的表情瞬间如同吞了只苍蝇般憋闷,而墙角的呻吟再度响了起来。 高高低低的甜腻女声柔美却又不显得矫揉造作,那声音仿佛带有些痛苦,又带着不可抵挡、让人欲罢不能的甜蜜娇柔,勾得人心痒难耐。 门外的谨言已经听得热血沸腾了,而门内直面这呻吟的杨巍面无表情,神情庄重得像是在聆听佛经,他没有再出声斥责她,算是默认了她的行为,只是低声吩咐道:“就这般对着墙,不要动。” 青黛朝着墙角翻了个白眼,接着声情并茂地吟哦。 杨巍就这般在这青楼的闺房中自怀中掏出一本《礼记》翻看,端坐了一整晚。而被他毫不怜香惜玉扔在墙角的青黛,则对着冷冰冰又不解风情的墙角断断续续地呻吟了一宿,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的嗓子已经干得发不出声了。 早几个时辰前,刚被卖到青楼的青黛是无论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