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莹白的胳膊挂到了他的脖子上,催促道,“快点啊。” 陶景湖把这两条胳膊拿下来按到枕头上,伏下身子趴在于蓝耳边语调没有起伏低语道:“你要是敢给我惹出什么事来,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于蓝皱眉,眼睛眨了几下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他口气不变冰冷反问道:“你说我什么意思。” 于蓝推他:“你起来,你跟我说清楚,我给你惹什么事了?你又在使厉害给谁看?”然而推不动。 陶景湖不答,吻着她的脸腰又动起来。 于蓝发火道:“我说你给我起来!”一边使劲推他,扭着腰想从他身子底下出来。 陶景湖边吻她脸边哄道:“你听我的就行,别动别动要出来了。”他自认为狠话放完了就结束了,对方自然会去揣摩他的意思谨小慎微起来,这本是他现在惯用的,可在家里他不是领导,下位者说这样的话是在自找难堪。 “我为了你尽心尽力,我从来没有为我自己做过什么,也没用过你的权,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陶景湖心猛地一痛,她怎么想这上面来了,话里话外一下子把他放在了对立面上,他忙起身摆手辩解道:“不是!不是!不是这种事,是,是别的事。” “那我更不服!我怎么就挣下了这样的罪名!”这样泼天的冤屈她咽不下去,坐起来边哭边气得浑身都抖。 陶景湖吓坏了,慌忙去擦她的眼泪,然而擦不净,惹了大乱子了,他慌乱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瞎说,你别哭了,我不是说这个。” “原来今天早早回来是兴师问罪来了!”于蓝定了他的罪名,“你说出来,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是贪赃枉法了还是徇私舞弊了,我去投案!”说完就起身穿衣服。 多思敏感的人对上心直口快的人,电视机转动旋钮,从烟锁重楼调到了包青天。 陶景湖边套裤子边解释:“我……” 于蓝一副钢口向来不惧打架,站在地上指着他骂道:“我辛苦这么多年,不在你这赚个好儿就算了,怎么就落下了这样的名声!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 于蓝不听他解释:“罢罢罢,你如今有头有脸翅膀硬了,再也用不着我了,大家撩开手,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惹事,我也落个清静!”衣服穿好她就往外走。 让她走出去还了得,陶景湖慌忙堵在卧室门前。 “你让开!” “我不让!你听我解释行不行。”陶景湖吓坏了,那些阴暗想法此时烟消云散,和要离开他比起来,别说别人对她有点意思,就是真有了首尾难道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家里闹个人仰马翻? 于蓝指着他骂:“我咽不下这口气去,我的抱负已然是葬送了,我知道你的忌讳,亲戚朋友一个也不提携,他们背地里怎么说我我只不管,没想到这半辈子就赚了这么一句话!”她说完咬着嘴唇又泣不成声。 陶景湖叫着替他辩解:“我不是说这个!你想岔了!”她把事情拔这么高说这么委屈,他此刻怎么敢说是因为一个小裁缝多了心瞎胡闹。 于蓝推他定然要走:“你让开,我要去找我姐姐。”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 陶景湖心如刀割,她把他外出来了,她心里不把他当依靠了,外人给了她委屈受她就要去找她的亲人,他抱着人眼泪也落下来,蛮横道:“不许去找你姐姐!哪也不许去!这里才是你家!” 于蓝说戳人心窝子的话:“你为官做宰挣下的这副家业我不配住!” 陶景湖满脸都是泪,她连他们的家都不认了,他指着他自己抖着下嘴唇叫道:“你这么说是安心叫我去死?” “你人大命贵怎么会死,我被人这么说该着我去死!” 陶景湖吵不过她,只徒劳在卧室转圈,于蓝看他无话可说便又要越过他出去。 “你你你待在这,”陶景湖知道她如今在气头上,只怕什么也听不进去,若是说了小裁缝那一折她一则不信二则只怕更生气,只能先把人留下,“这是你的家,我出去,我出去住。” 二战结束美苏开始冷战,早上陶景湖做了早饭。 “你自己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