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而中央又一次开会,于蓝的爱人也穿上了军装,那套军装不美,什么装饰都没有,是光秃秃的一片绿,只有两种人会穿这种军装,还没有授衔的新兵和已经高到不需要授衔的正副两位首长,他的爱人也催促让他别放弃这个关系,他便再次频繁联系起于蓝来,于蓝很抱歉。 “你说你的母亲身体不好可以向上级汇报,我觉得他们不会那么不近人情,会让你调回去的,对不起,我不会做让我爱人为难的事。” 赵明光费了几番口舌,于蓝却一直不松口,两人不欢而散。 于蓝回忆起以前的事来感叹沧海桑田,只觉得心灰意冷,家人问起来她只恹恹道:“我想起小时候的人和事来有些伤怀,人变的真快啊。”待要再问她却不说了。 赵明光回家却只觉气愤,恨于蓝不念旧情,可第二天他又开心起来,原来于蓝只是嘴硬心软,他跟着人走到有着厚厚窗幔的昏暗的屋子里,一张老红色的沙发,旁边一张小几上放着一盏台灯还有两个茶杯,沙发前站了一个笑盈盈的男人,赵明光先敬礼才激动同他握手。 陶景湖说话甜腻腻的还拖长音,他说:“于蓝回家没怎么说明白,你捡你以前的事跟我说说吧。” 赵明光待要从从军说起,陶景湖制止了他,要听他小时候的事情,赵明光不免一一说了出来,陶景湖一直带着笑听,他是说到十岁的时候开始插嘴的,问于蓝小时候的样子。 “她小时候原来这个样子。”陶景湖的话略带遗憾。 “怎么?” “没事你接着说。” 赵明光终于说到了两人分离。 “还通过一年信。” 陶景湖对上了号:“原来我是给你写的信。” 赵明光也恍然大悟:“原来您就是于蓝那个朋友。”他放松下来侃侃而谈。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真让人神往,可惜我是个文人,没有你那样的气魄。” 赵明光不免飘飘然起来,军人本就自傲,对方不过就是时运好,他还要有所依靠,想到这里推心置腹道:“以后我就是您的人,您说一声,我绝无二话。” 陶景湖这才投桃报李道:“那依我的意思你还是要历练,你没有军功不好提拔。” 赵明光恍然大悟:“那我出京待上几年?您看我去哪?” “可你母亲的身体?” “我母亲身体没事,只是年纪大了老年病。” 于蓝过年又写贺卡,她把一张一张又一张的邮票贴上去,疑惑道:“你说这人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调那么远去了呢?” 陶景湖也很疑惑:“不知道啊,你们还联系呢?” 于蓝狐疑地打量他:“跟你没关系吧?”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陶景湖乖乖巧巧娇声娇气地回答。 “也是。”于蓝摇了摇头寄贺卡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