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下身来,他倒是想挺枪直搠,但冠头上又不长眼睛,胯抬得酸了,还是叁过桃源而不入,光是被浇了满头的花露,又是奋昂,又是泄气,湿哒哒黏糊糊红热热好不卑微。燕偈两只手臂都绞得疼,他蹙眉告饶道:“给我吧。” 小粮笑点头:“唔。”话音未落,她又拍拍手,叫道:“方才那个乖觉的,再进来。” 腰郎和燕偈脑子里都嗡了一声。小粮执着地催着,外间跪着的腰郎咬咬牙,快步走进去,扑通长伏在地。小粮伸出一只手,两只专点麻穴死穴笑穴哑穴的指头动了动:“给我揉揉吧。方才点你们这几个人,把我指头点痛了。” 真会使唤人,这时候叫人进来伺候着揉手。燕偈闭着眼,脸扭向床里侧,不肯出声。小粮空闲的一只手绕后,轻轻托了托他鼓胀的宦囊,握在手里盘玩。天上的露水与地上的草汁逐渐融为一体,燕偈看不见下身境况,触感也被热浪模糊了,连肉冠被没入府库了也不知道。他被尖尖手指捏着卵儿,下意识地提心吊卵,就怕她酒兴里没谱,把蛋黄掐出来。小粮被腰郎低眉顺眼揉着手,满意地沉臀坐下。燕偈这才一个激灵,本能地一挺胯。小粮酒酣不减身上的武功,光凭腰力就把他上冲的势头压消无息。燕偈仿佛被钉死在床上,他委屈地瞄她一眼:压着人动弹不得,这让我怎么狂捅滥肏呢。 这时候她却转过脸去对腰郎温和一笑:“好哥哥,揉揉还做不得数,略给我含一下吧,口舌温人,最能止痛。”腰郎又是悚然,犹豫了一下,摆出壮士断腕的神态,张口吐舌,将她两指含进嘴里,舌头翻卷着温热裹住。小粮愈发满意,点点头,继续作弄起燕偈来。他迷茫的眼神被小粮另一只手掌盖住。在完全的黑暗中,他听见小粮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许动了,小心伤着自己。” 她抬起小屁股,穴眼儿紧紧咬人,他从根底到冠头整个地酥麻。她含着圆若鸡子的冠头没放松,接着又从上至下将他满口吞了。河道尽头似乎有个吞噬一切的小喉咙,紧缩着一咽一挤。他明知道顶到了尽头就永不超生,但心里沙沙地爬过去情欲的蠹虫,把他的礼义廉耻都咬出了蛀孔。 是啊。燕偈被小粮捂着眼睛,不争气地拧开了口水与眼泪的闸口:承认吧,本王就是馋屄。就是爱屁股,就是爱小馒头,就是宁愿被祸水淹没鸡儿,被女穴磨钝刀口。诗里行间香草美人无非是真的想做爱,心内胸中跳跃雄动确实是真的念下流。大不了明天早上起来再宣称自己只关心国事,不在意女色,射完精又是一条好汉嘛。 他被小粮骑着,梦境与现实合一,花唇滴珍珠,宦囊贴屁股,她放松地轻吟一声,穴口更软化了些,吞食的动作变得更为顺畅。那厢腰郎听着他们颠鸾倒凤,如何能不起反应。他眼光闪烁吃着小粮手指,舌尖搔着她两指指根之间的小窝,也淫猥轻浪了起来。小粮瞟他一眼,微笑着并不言语,?只是下身力度更大,撞得燕偈胯疼。他扭动着咬唇,双腿松放,卵儿总被她坐下的动作压得酸涨,尿口早就受不住刑,开开合合准备说点什么大内机密了。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越是不安,越是舒爽。莫非本王也和应大人一样有点见不得光的爱好?这不能吧。 尿口一吐露珠,正当绝顶快感之时,小粮却陡然抬身,轻轻啵一声把冠头吐出。她收回手,支起一条腿,自己揉揉湿滑的小淫豆和穴眼儿。燕偈正在要射不射的脆弱时段,刚刚憋不住准备抬胯顶上去,却被小粮一大包热乎乎蜜水浇得鸡儿连跳了几下,对着黄天扑射叁股浓精,就当敬香了。也不知道神仙会不会生气。 他没声了。不是坚韧不拔不肯吱声,是真的没有声了。小粮拍拍他胸肌,道:“罢了,就问一句,你觉得你行吗。” 燕偈又流泪了。这种无助的感觉他老是在小粮身下体会到。头一次被说鸡儿素质差是这样,这一次真的破瓜了又是这样。射了精的燕偈再次清醒过来:明明知道这是个让人痛苦的坏女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要把鸡儿送过去呢,除了馋屄之外燕老二你是不是还贱得慌。 腰郎还在嗦小粮手指头呢。她抬屁股就下了床,留下一个病歪歪的燕偈和一根软歪歪的勾八。她叹气,踢了腰郎一脚:“好了,不要你吃了。吃得我手指头都泡发了。”说着便带着湿乎乎的小屁股踢踢踏踏心情不爽地走了出去。 被踹到一边的腰郎也很迷惑。床上被拴着的燕偈无声地流泪。外间的一地男人听着里面吱吱嘎嘎的床响,才穿好的裤子又湿了一裤裆。小粮站在目光闪烁的猛男中间,叉着腰看视。 她又抬头看看门外的明月,清辉遍洒她身体,小乳颤了颤,像是玉兔思乡。她伸手去点天上的月亮,叹道:“人间真是不值得啊。” 里间已经在啜泣的燕偈听到了,像一个不得力的丈夫,哭得更大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