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计划被破,气得半死,连忙穿起外套拉着韦勘出来,就要痛打燕修。 “笑死人了,正手痒呢,难道我留在这里是为了听你们说蠢话的?”燕修却把云中仙鹤的衣衫脱了,露出精壮胸肌来。他比划道:“上次假装吵架,却没真找到由头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撺掇秋隆一拳打伤了我弟那秀巧的鸡儿。你仔细点,小心我真把你鸡蛋黄子捣出来。” 韦勘疑道:“你弟弟鸡儿受伤了,还怎么去那个……” 燕修:“……要你管,必定,必定是已经大好了。”他似乎为弟弟铺平宫斗道路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关键的问题。噎了一下,燕修又梗着脖子道:“等着吧,我还有一个叁弟弟没有入宫,你们两个,我们叁个,怎么算都能把你们压死。” “罗嗦什么,看你这个缺脑仁的样,就算来一千个一万个你的亲弟弟,又有什么怕处。”韦参也露出素以为傲的丰满胸乳来,随他发力的暴喝声抖了叁抖:“来吧!” 夕阳之下,是两位皇后薅头发锤奶子难解难分的身影。 坐在台阶上观战的韦勘:弱小,无助,穿着赤色鸳鸯肚兜。 小粮停住了脚步。 竹林受风轻柔摇摆,沙沙有响,如入仙境。她沿着小径行走,忽然见到娑拖在地上的一领鹤氅。那人支撑着歪坐,伸出一条腿来,长发披落,神情困顿,似乎是在林中扭伤了脚踝。 小粮轻咳:“二……燕偈。在这里干什么。” 燕偈惶然抬起头。他连忙拉起散开的衣襟,手掌虚挡住白净胸脯,目光闪烁道:“回陛下,只是在此处散心,忽然脚下一滑,跌了一跤,已经不疼了,只是坐着缓缓。” 小粮似乎被触动了一些奇怪的回忆:“你好像挺会脚下一滑的。” “陛下是说臣愚笨吗。”燕偈微笑,拾起地上的一把玉柄麈尾。伸手时,小粮见他手腕上还戴了一串念珠。她便也冷笑:“怎么愚笨了,朕见你似乎有了脱俗的慧根,在这里修起道来。如何,嫌贵卿不好,想要再醮?” 她话音冰冷,用词也重了。燕偈见她认真中了计,赶紧捂着袒露的心口惨声道:“臣怎敢有这样忤逆的想法。陛下,其实臣是想为陛下求一女,因此听了韦哥哥的话,换了这身衣衫,去祈女井前,饮了井水,好一番诚祷。只是,须要连着叁日不得行房,保持身子洁净,才能使上天感我求女的虔心,而后遂愿。” “哦?是你一份心意,不错。”小粮背着手观察他所持的麈尾,“既然说要禁欲叁日,怎么还拿着家伙什跑出来。” 燕偈:不跑出来怎么能在你面前跌倒。他愈是低头,嗫嚅道:“原由却是不敢说。怕菩萨听见,会怪我的心不诚。” 小粮:我看到你勾八已经把衣服顶起来了,别装了。她也故作沉吟片刻,接着坚定道:“怕什么,你求女之愿菩萨都已听见了,菩萨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说吧。” 燕偈别过脸,耳朵红了些:“是……是心中想起了陛下的日夜宠爱,忽然鸡儿梆硬,又不得自摸,所以走出来,到这僻静地方略散一散。” 小粮一拍手:你看,这不咱们做爱就顺利成章了吗。 她把负载日月星辰的宽广外袍一甩,幕天席地,便要和燕贵卿行云雨之事也。燕偈摇头含泪道:“不要,陛下,体谅臣这深挚心意吧,怎可这样快就破了戒。” 小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