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叁人因宫中进了新选侍一事,十分苦恼,于是将素习有些游侠冒险气质的秋隆叫出来,一同商议灭奸计划。 秋隆冷哼:“这也不难,待我悄悄潜入那贱人房中,夜半窝心刺他一剑,管教天亮就凉透了抬去化人场。” 燕偈压低声音:“胡说,这是杀人的大罪,我们只要他不受宠就是。要不你刺他下面一剑?” 燕修受到启发,略沉吟一会儿,又说:“我忽然想到一人,许是知道使人下面武功尽废的一些邪法。”此言一出,四人都不由好奇,连声道,快请,快请。 片刻后,应芝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落座。 “各位哥哥弟弟有什么事还要亲身请我,托人知会我一声,但能办好的,必然帮忙。”应芝谦和道。 韦参收扇道:“是一件要托你救命的大事……” 四人对应芝好一番忿忿解释。应芝听罢,犹豫道:“实不相瞒,芝只晓得一些捅通精管淤塞的法子,本是使身体舒泰的好事。(燕修:你确定吗)不过,众位不必气馁,芝再去寻一人过来,他对男体关窍甚为谙熟。” 片刻后,良贞疑惑又不失温柔地微笑落座。 五人对良贞好一番细细解释。良贞听罢,冷笑道:“好,好,那贱人现在何处,贞有秘方,就是叫他缩阳入腹也未尝不可。” 众卿俱是一阵欢欣,恨不得此时就冲去那新选侍房中,把他按住四肢骟个干净。其中最为老成深谋的韦参却道:“且停一停,我们切莫行事贸然。一朝阳废,如此猝发,难免陛下不会想到我们身上。照参所想,不如这样……”他六人凑在一起,低声密谋起来。 小粮陛下游幸之日,只点了韦勘随同。韦才人受一夜翻覆蹂躏,时至晌午,还是香汗淋漓,体弱手凉,只能伴着小粮慢慢行走。小粮问道:“桥那头是何人居所,竟敢如此托大,谁许他圈下了这么宽广一片院场。”韦勘瞧了一眼,回道:“好像是新入宫的那位选侍。”小粮蹙眉不语。二人行到竹桥上,却又听见远远传来许多人的争吵声。 韦参笑:“好弟弟,这小弟弟呢,一辈子只能是小弟弟。” 燕偈尖叫:“哪来的贱人,时荣,掌他的嘴!” 秋隆挺胸说:“你拿谁当丫鬟小子?我先揳死你丫挺的!” 燕偈说:“不许说方言,你主子我皇城里长大的,只听得懂官话。” 秋隆:“行,你个大笨蛋,听懂没?” 燕偈:“你骂我?靠恁爹,燕大!拿剑来!” 燕修:“嘴里这么不干不净的,连大哥都认不得了!忘了根本的贱骨头,爪子给你打烂了!” 韦参:“打烂了好,你这大哥是个好的,见本后仙去,立即去龙床上摇唇鼓舌,你弟弟也有样学样,在你灵前邀宠承欢,险些看得笑煞了我!打吧,本后爱看狗咬狗。” 燕修燕偈:“你贱够了你!” 小粮云履堪堪着地,就见四个爱卿打作一团。韦勘上前两步,羞急唤道:“众位收些声吧,陛下在此,还不散开。” 小粮:“等一下,我也爱看。” 几人已经虚假斗殴了一阵,哪知道陛下真爱看男人打架。韦参一咬牙,趁乱揪过秋隆来低语:“你去捣一拳燕偈下面,有什么事我担着。”秋隆冷笑:“我用得着仗你的腰子?”说着,还不等燕修和燕偈来扽韦参的头发,秋隆已经往双臂上灌注真气,暴喝出拳,狂风摧毁养鸡场。燕偈嗓子里格勒一声,大惊失色地看着秋隆:“你……好……” 秋隆看看自己双手,满意道:“我好厉害。功力大成了,从此回老家可以开武馆挣钱,再也不用担心被我爹骂是赔钱货了。” 燕修和韦参见状便收手了。他们半带怜惜半带幸灾乐祸地看着倒地不起的燕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