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噶好,天好冷啊,俺直接摸个小剧场吧( 午后不好贪睡。一个是怕积食,一个是怕做噩梦给魇住了。 但春日融融,人人行色各异,都被日光照成了暖热的鹅黄色。想努力支持着清醒,反而是辜负了大好春光。 书卷从手中落地。 燕偈从雾中迈出一步,踏在如坐毡一样厚软的草甸上。他疑惑地收回脚,却发现自己穿着一双绚彩凤头履。虽然是大码的。 对面也走出一个脸熟的苦主。应芝与燕偈沉默对视了半刻,应芝先一礼:“殿下。” 燕偈强颜欢笑:“应大人,怎么穿得,如此清凉。” 应芝抬眼看看他,善意提醒:“殿下也是,好歹穿条裤子吧。” 还未等燕偈再低头检查自己的穿戴有哪里不妥,迷雾之中又撞入一个:秋隆惊慌失措中脚下一滑,扑倒在他两人之间。 “啊呀,先生,怎么对偈行此大礼。”燕偈蹲下,冷笑着拎起他的后领,满手却只抄起一把轻俏的薄纱。 秋隆偏过头,视线正对着他的裆部。秋隆惨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把你狗篮子拿远点!” 燕偈闻言,开始仔细打量自己浑身的打扮。当他看到自己的老二差点从小小一方兜布里滑出来时,他立即发挥了自己数十年的体术积累,提起一口气,带着残影飙远了。他弯腰背着身又急又羞努力把鸡儿塞进那根本不算底裤的底裤里,但越是抓摸越是滑腻,二皇子体验了一把捉泥鳅的农家乐。徒劳无益,他忧伤地蹲在远处,鸡儿不受拘束地出溜透气,龟头点地,好凉,好凉。他略转过脸问:“是不是,又是小粮搞的鬼。” 应芝一手护着胸乳,一手护着下面,笑说:“好像是的呢。” 秋隆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就怕自己的那号东西也哧溜滑出来。 燕偈声音生涩地继续问:“她是如何,让我们都变成这副样子。她怎会有这样的神通。” 应芝忽然恍悟了一般,说道:“我知道了,这是小粮的梦中,我们一定要狠狠满足了她的淫欲才出得去呢!” 燕偈说:“你从哪得出的这个结论。” 应芝羞涩道:“我与小粮机缘早种,心意相通。” 秋隆沉着脸:“胡说,你发骚可别捎上我们。” 应芝轻飘飘一笑,扬起头道:“我可先去乐了,到时候出不去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还不想出去呢。”说罢径自走开,去找这一席春梦的主人去了。 燕偈与秋隆无奈,只得随着同行。他叁人走至御园镜湖旁,迷雾尚稍稍散去。他等都在湖面照见了自己周身的打扮:原来他们一应穿上了各色蝉纱,胸怀半露,鸡儿被一方兜布勉强遮羞,走起路来都是一个个显眼的大包袱。 燕偈羞怒道:“我贵为皇子,怎可做如此不尊重的打扮!” 话音未落,他上身的兰纱无风自落,露出白皙胸脯来。 燕偈赶紧拉起滑下肩膀的轻纱说:“行了,行了,挺端庄的,别再给我剥了。”如此一来,他也有五分相信这是小淫贼的梦境,支吾着不做声了。 应芝对湖面理理头发,徐徐叹气道:“不知各位察觉了没有,我们的想法似乎也跟着小粮的梦在走。仿佛我们行事不全是我们自己做主了。” 秋隆说:“好像是这样,我这拳头硬了半天,就是想揍个姓燕的。”他以身作例,放在平日,哪敢这样大放厥词。燕偈扶额,也觉得头脑昏昧起来。 应芝继续猜测道:“说不定,这梦境会放大我们内心最深的渴望,和最劣的脾性……” 燕偈说:“本宫也这样觉得。” 秋隆说:“俺也一样。” 应芝说:“是啊,公狗好想快点找到主人,好想被干烂哦。” 叁人都对角色扮演渐入佳境时,远远听得凤铃清音,伴随娇慵的笑声。叁人俱是身体紧绷,如临大敌。听此声音也知道,来的必是个厉害贱人。 “列位怎么簇在这里。”良宥披着粉若菡萏的轻纱,粉色娇嫩,愈显得他玉体纤弱。但他下身兜底的布料也比别人多了几成。他道:“哎呀,差点忘了,陛下宣我去小阁里陪侍,就不在此与各位哥哥弟弟谈笑了。”他微微一礼,便弱柳扶风地离开。 然而: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他良贵人得宠,不代表其余人就入不了小粮陛下的脸。燕偈一指他得意离去的背影,狠辣道:“先跟着他一同去。时荣,以后咱们给他下绝女汤。” 秋隆:“是……干什么,你他爹的凭什么命令我?” 燕偈:“你不是我的贴身大丫鬟吗?别顶嘴,小心我拿簪子戳烂你这大蹄子的马眼儿。” 应芝:“呃嗯,能不能先戳烂我的。” 燕偈:“应淑妃,你是不是有病。”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