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道:“罚你阳痿。” 燕偈拔剑:“你小子有种站着别动,要动一下,你也阳痿。”说罢便操着宝剑冲入香案神像之后。众人只听叮铃哐啷一阵好打,而那神像低沉的声音变成一个男子的尖叫:“燕偈!你丫挺的砍死我秋隆得了!” 这下好。二皇子的抄家名单更齐全了。燕偈拎着自己的前幕僚秋隆从神像另一边转出来。秋隆看来对自己的武学天赋并没有完全死心,无奈武功再高,快不过菜刀。而燕偈放手,收剑,冷笑问:“圣贤书里许你代神占卜了?” 秋隆本来脾气就急些,被激得小脸通红,还想找补些什么话。燕修这下好歹有拉架的机会了。他一手一个拉着说:“秋先生不过是趁人多又喜庆,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二弟,何必当真,难道你真觉得你自己会阳衰吗。” 这话说得又臭又好,燕偈惊异着不知道怎么回。秋隆心里对燕修还留存些感佩之情,因而很给面子地不再作声了。 小粮默默在一旁鼓掌。好热闹,果然好热闹。 “罢了。”燕偈一扶额,“不过时荣,你装也装得像些。神像是女身,你应该装个女人声音。” “正是。”二皇子话音未落,众人又听头顶传来鲸音般震响而慈厚的女声,“秋时荣,你顶冒本神,戏下判语,是大过;其他人不以为耻,反而一个个围观作乐,亦有过。” 在场人都一愣。目光齐聚小粮身上。小粮却难得惊慌地摇摇手,指天指地表示不是自己搞的鬼。 而沉重的殿门竟忽然哑声关合起来,窗牖也砰响着一扇扇闭上。燕伉更怕了,急着去推门,却发现殿门甚至窗扇,都已经从外锁死了。 那女声仿佛盘旋在众人身边,虽然语气温柔,但更令人悚然:“因此,现罚尔等禁闭密室,彻夜体验淫狱之苦。” “什么,什么淫狱,请女神指点。”应芝有些慌乱,但说话间似乎还有些兴奋。 香案上的烛火忽然都焰光高涨,照出众人脸上或喜或惊或怒或惧或馋的丰富表情。女声缓缓答道: “为使尔等凡愚领会,本神简白些解释:就是射到死,射到尿血,才能出去。懂了吗。” “时荣,咱做人得厚道,一而再再而叁没意思,真的。” 燕偈眼看着快给秋隆来个锁喉了。只是秋隆也被那神鬼难辨的女声吓得不轻,都忘了回嘴。见这样的反应,众人都知道不是秋隆作案,一时鸦雀无声。 应芝深吸气,在烛光照映下,他的面容愈发忧郁而俊雅。他睫羽扇动,似乎心里挣扎了一小会儿,接着开始缓缓脱裤子。 ——开始了是吗。燕偈揪着秋隆衣领的手都无语地放下了。 “如女神所说,今夜我等必经淫狱之苦。”应芝眼中如有虔诚的泪花,“如果真要射到精竭而亡,那芝愿一人承担这致死的情欲。” 意思就是都别动,让我独享高潮呗。韦参目光阴沉地拧着扇骨,心中暗啐。他何等聪慧,一下就解读出来此人用意。韦参并不管真相如何,只知道这是与小粮春帐重暖的大好机会。 韦勘也立即悟了。此时做道学先生,牺牲的就是一场甚至余生的欢乐。鸡儿大,反应便迅捷,他兄弟两人不须对视,立即一起上前:“怎可让应大人独受折磨,我兄弟二人也愿分担。” 应芝悲苦一笑:“如何敢当……”但没等他再多客气,韦家两人也开始脱裤子。 燕伉急了,他对女神说的话自然又敬又怕。他连忙也解裤子,还招呼两位哥哥:“大哥,二哥,快脱啊!” 愚蠢的叁弟弟……心中虽还是不以为然,但当看到应芝已经跪在小粮脚下,燕偈气血上涌,顾不得讲究科学,立即也走上前,噼啪扯开自己金玉装饰的腰带。 小粮被应芝轻轻亲着手背,忽然连指尖都被他吮住,丝痒烧人。老江湖小粮大方一笑:“应大人不着急。”她的皮靴踏在他分跪的双腿之间,碾动着感受他硬得够格了没有。应芝柔喘一声,温顺又嗔怒地看了她一眼,转而让小粮踩稳自己裤裆,他为小粮脱靴。韦参与韦勘在两边及时挽住小粮的腰,为她解开外袍。分属两兄弟的两只手,伸入她暖热的胸怀,似乎是伺候着解衣,实际上各握住一边玉乳,带着贼心缓缓揉压,更将尖嫩小石榴子般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断地使坏掐一下。小粮被这样聪明懂事的双花服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