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麻烦。” 袁棋让他放心:“我还不至于在你家乱来。”再说,一把年纪了,他还做不出强迫人的事。 他心态良好,一下就聊到其他地方去了。 ——— 誓师大会,蒋庄河去了。 不是以董珊珊临时监护人的身份,而是奖学金捐赠人的身份被邀请来看看学生们的风采和精神面貌。 监护人的身份太过神圣,不适合他们,他顶着这个身份只会让主席台上手握成拳半举到太阳穴的宣誓人战战兢兢地退缩,哪还有气势带着整个操场的高三学生喊出磅礴的口号。 他只远远站着,看太阳底下热血沸腾昂扬呐喊的小朋友,都是一群闪闪发光的孩子。 而他无意中带走了其中最亮的那一个。 校长见他看得专注,问他是否要靠近瞧瞧。 他摇头:“去其他地方转转吧。” 他率先转身走了。 那一刻,主席台上的董珊珊正好喊完,抬头时恰好看到他的背影。 落在身侧的手轻轻蜷缩。 晚上,他在床上的力道比往常重,顶得宫颈发麻。 她双手被挟制着背到身后,簌簌发抖,随他肏弄,只哀声轻唤:“蒋先生……” 蒋庄河应了声,短暂地拔出来,将人翻面,面对着架起腿。 湿亮的肉穴整个露出来,一张一合地翕动,淫水悄悄地往外流。他太知道这东西是为什么流的了,流了这么多,让人胃口打开,腿间的挂件越发硬胀狰狞。 他亲了亲她的腿,怼进樱红的小洞,狠狠压住她,又狠狠地肏干。 她被填得魂叫出声,阴道拼命地吞,吸得紧紧的,把他潜藏的暴戾都拉扯了出来,紧盯着她微张的小唇和扬起的下巴,细白的天鹅颈那么脆弱,抬高了送到他嘴边。 他啃下一口又一口,印出一个个深红的痕迹。 她混乱地叫着,用她又软又娇的调子。 一直叫一直叫,叫到嗓子喑哑,流尽了汁水,他才放过了她。 随后,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疲软地躺着,身子大张,一起一伏地喘息,额角的碎发早已汗湿,全身赤裸也毫不在乎。 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娇怯羞涩,她抬眼看过来的目光流转媚色。 他轻轻梳着她乌黑细软的头发,坐在她身侧,垂头含笑问道:“累吗?” 她窸窣爬起,半跪着扑过来,投怀送抱地趴在他肩上…… 他伸手接过、抱着,温存片刻后才将人洗干净,睡到被窝里……M.BowucHINA.cOm